“成,就这房子可惜了。”
“不会的,躲个几年咱们总有机会回来的。”
小虎用这百十斤牛肉换了路费,转眼片爷也得用这肉换路费,可老两口回到前院时发现剁了一半的牛肉不翼而飞。
片爷此刻反而释怀的笑了,他清楚自己是被人做了局了,随即他对着空荡的院子朗声道,
“不知何事得罪高人!还请明示一二。”
片爷喊了一声就没了动静,他也怕给自己招来祸事。
刘光天嘿嘿一笑,顺着大路往四合院方向赶去。
他回到东跨院,把片爷珍藏多年的物件一件一件掏出来,
现金一千六百多块钱。
大黄鱼二十根,小黄鱼九十六根。
庆丰钱庄百两银票二十张。
银元两箱,带皮重三十余斤。
津门制五十两银锭一箱二十四枚。
其他箱子基本都是黄白首饰和玉饰。
四个木筒里装的画,最后是一对黄底蓝花瓶,这种他不懂价值的直接封存。
最重要的是他找到了另一份分家协议,还有两套四合院的房契。
这一趟收获足够一个普通人躺平一辈子了。
片爷够富,那阎埠贵也不会差太远。
刘光天轻笑着把东西分类放进空间。
随后把阎家兄弟的分家协议用左手抄了一份,趁着夜色塞进三大爷门缝里。
他浑身通畅,一夜好梦。
……
翌日清晨,阎埠贵浑身哆嗦的把那张文书点燃,三大妈也是一脸忧愁,
“杨瑞华,我腿哆嗦的厉害,你一会等院里人上班了叫我……”
“哎,我出去看着点。”
阎埠贵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阎家兄妹出门上学都屏息敛声的溜了出去。
【到底是谁?】
刘光天哼着小曲路过前院,
“三大妈吃了吗?”
“吃了,这是上班去?”
“那可不,走了啊。”
三大妈盯着刘光天背影消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