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爷,术业有专攻,盖屋子您是这个!”
“您捧了,那今天这屋子咱就算交工了?”
“麻烦您了。”
将人手重重的握在一起,刘光天胳膊一抖,牛爷手里就多了份红包,他不露神色的背过手感慨道,
“东家讲究。”
“您客气。”
这时刘光福失落的走出西厢房,这空荡荡的屋子就证明二哥压根没想过让自己搬来住。
“二哥……”
“光福,问下咱妈今晚在这边开火不?”
“行吧。”
牛爷有眼色的提出告别,两人约定明晚在小酒馆吃饭。
……
次日刘光天按时赴约,跟牛爷喝小酒的时候,片爷大大咧咧的推开门,直接坐在居中的桌子上,拿腔拿调的吆喝一声:
“三两酒,牛肚花生小菜给我拼俩碟子。”
“哟,片爷您在哪发财?吃这么硬嘿?”
“就是,片爷有门道也带带我们呗。”
“嘿片爷,真有路子就给指条明路吧!”
片爷享受着街坊们的吹捧,本来就不大的眼睛直接眯成一条缝,摇头晃脑的端起酒杯道:
“诶哟喂,哥几个捧了,您没看到牛爷人还在这呢,我这仨瓜俩枣就甭拿出来丢人了。”
“片爷!”
牛爷正色道,
“街坊们捧您,那是您有本事,我这混口饭吃的力把式就不凑热闹了。”
“嘿,瞧瞧,还是牛爷会说话,我敬您一个。”
片爷起身敬酒。
牛爷一饮而尽后摇头感叹道,
“唉,这钱是英雄胆,片爷最近不知哪来的路子,搞了不少……”
他压低声音,
“肉,红通通的鲜牛肉,在附近的遗老遗少手里换了不少好物件,我呐,眼红得紧呢。”
“牛爷,那破瓶烂碗的有什么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