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谢琴这个样子,忽然想起了闫松说的话,那几个竹人也都附和,估计是都学了如何烹调。
但是谢琴看着,不像是会下厨的样子。
即便是落英病了,不能下厨啊,他也能这家吃一顿,那家吃一顿,也就省事了。
晚饭过后,明溪和落英去内务府领了东西回来,背了两大篓东西,还好落英年长些,把重东西都自己背上了。
活鸡活鸭,还有一些鲜活野味,猪羊这些,都不在话下。
明溪烧开水,落英宰杀这些活物,我站在一旁看着。
落英赶我走“都是血,腥味又重,公子还是快些出去吧”
我摇头“我还是学着些,万一哪天明溪病的下不来床,我就得自己上手了”
落英笑道“哪里就需要你们了,明溪下不来床不还有我,要是我和明溪都下不来床,公子们也未必能幸免”
我突然反应过来这一点,每个厅里都是两个善男子,或者竹人,当然也有两个小倌。
这样的设计,恐怕就是为了以防发生什么变故,以应对不时之需。
那闫松为何那样说,我细想了一下,心中便了然了。
万一住在一个厅里的两位公子不对付,底下的小倌自然是不可能去帮对方的忙了。
还有就是,闫松还有唐君宝,他们都和自己的小倌有了夫妻之实,这也许只是他们之间,调情的一种方式。
不过我还是耐心学着,有一技之长,总比要用的时候不会好。
落英不亏年长一些,做起事来十分的利落,不一会就把鸡鸭宰杀,粗毛也都脱干净了,明溪处理细小的毛,二人分工明确。
食材准备好后,大家才安心入睡,谢琴晚饭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落英还是跟我们一起用的晚膳。
躺在床上,我才有空想起白天的事情,这还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
第一次纵火的人,最容易引火烧身。
那一幕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来,忍不住回想起那时候的感觉。
皮肤摩擦的触感,他身上的温度,口鼻吐出的温热气息,猛烈的心跳声,一点点在深夜里侵蚀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