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玉忙道“可千万别去,我出门前他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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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到“这是什么缘故?还不让人看了”
祁连玉噗嗤一声笑了,手里的叶子牌散落一地“你是不知道,他现在完全就是个鼻涕虫,怕你们看到,笑话他呢”
为了怕我无聊,闫松让唐君宝停下手里的活,他自己领着墨山和唐君宝的小倌赴风,准备晚上的吃食。
唐君宝则是领着我还有张启冬和傅秋棠,又开了一桌,打马吊。
我在宫外面还从来没有玩过马吊,家里不允许我碰这个,学堂里偶尔有人偷偷带了去,趁着午休的时候玩,我也看过一些。
进宫后,为了打发时光,倒是玩了不少,现在也算是熟练了。
和张启冬傅秋棠倒是第一次玩。
张启冬,人生的小巧,比我要矮上半个头,看着和我们倒是差不多大,面容上倒是颇有女儿之态。
傅秋棠倒是和闫松是一个类型的,只是没有闫松那般壮硕,通身一派的男子气概。
张启冬问道“苗春生的脚伤,可有好转,还不能下地走动吗?”
我笑道“还早呢,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还得将养着”
张启冬又说到“那他这不就是长时间没法侍奉女皇了,长时间的不见女皇,到时候感情生疏了”
傅秋棠说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而且,花无百日红,那几个得宠的玉人,不也还是冷落了,这宫里,总是新人胜旧人,看开了就好了”
唐君宝打出一张牌,说道“好了,专心打牌,怎么越聊伤心了”
傅秋棠笑着拿回唐君宝打出的六筒,笑着道“你才要专心打牌,我胡了,平胡”
唐君宝用纸条沾了浆糊,往脸上一贴“我只是不小心,你们注意点,我要发力了”
玩了有一个时辰,大家身上都有些冷了。
闫松身上系着围裙,从厨房里走出来“大家收拾收拾,可以开席了”
闫松这一身装扮,滑稽的很,把众人都逗笑了,方然上去勾住闫松的脖子,笑道“你这颇有解甲归田,洗手作羹汤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