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宝立马又回到座位上“你叫他干嘛,他正春风得意呢,西皇太女连着两日召唤他”
我笑道“那就更应该叫他出来,帮他庆贺了”
闫松听到有好酒,立马从房间里跑了出来,我看他满脸春风,完全不像是受过折磨的样子。
闫松跑到桌子边上,对着酒坛闻了闻“果然是好酒,有粮食的香味,味道醇厚甘美”
闫松看向我“必然是你家独门秘方酿造的汾酒吧”
我笑道“好灵的鼻子,的确是家父窖藏十年的汾酒”
闫松立马倒了一碗,一饮而尽,闫松的小倌墨山跑出来,接过闫松手里的酒碗“公子今日怎么都不能再喝了,晚上还要侍奉皇太女”
我笑道“窖藏十年的汾酒,喝了也不会宿醉,身上也只会散发出果香,你且忙你的去,我会看着他不喝多的”
闫松笑着夺回酒碗,墨山再删叮嘱,不能多喝了,才退下。
唐君宝心中苦闷,完全就是借酒浇愁,闫松则是细细的品尝好酒。
两碗酒下肚,闫松有些意乱情迷,人也放松了下来,原本穿的严严实实的衣服,此刻衣领敞开。
我看到闫松后脖颈的两处血痕,两道细长的血痕,但是不是很深。
我思考着要用怎样的方法才能弄出这样像是猫爪一般的抓痕呢,我一低头正好看到自己的指甲。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又想起当初玄女的教诲,闫松脖颈处的伤痕,是西皇太女的指甲抓出来的血痕。
而且看闫松的样子,并没有抗拒今晚的侍寝,就知道这仅仅是指甲的血痕罢了。
我心中的疑虑一下子消失殆尽,还好这个皇宫里是和平的,皇太女的品格也依旧高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