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沐风说,“不知道不可以吗?妈,我结婚八年了,这你总该知道吧?”
张芬一噎。
黎沐风又说,“泳思的大爷爷还是黄奭。”
张芬又是一噎。
黄泳思站在他身边听他说着这些,眼圈一红。
黎沐风握住了黄泳思的手,又牵起了轩轩道,“走吧,去敲钟了。”
祝玫陪着祝庆东,随着人流,往钟楼方向去了。
每50人在一个区域排队,有很多工作人员和安保人员维护秩序。
敲钟仪式搞得挺热闹,从零点开始,持续到敲完,将近一个小时,每个人敲一下,如果是1张票多个人的话,就是几个人敲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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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祝玫观察过了,并不是所有号码都有,可能是怕不吉利吧,总共也就三四百人在内场敲钟。
敲完钟,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回到村里凌晨两点,叶墨珲早就在沙发上睡着了。
听到他们回家的动静,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被人等待是很幸福的一件事。
祝玫微笑。
外公看到叶墨珲睡沙发上,就道,“啊呀,珲珲怎么不上楼去睡?睡在这里要感冒的。”
叶墨珲看到他们回来了,露出一个笑容说,“没事,刚好前面在发拜年短信,玫说你们回来了,就想着等你们,可能有点累了,就睡着了。”
加了一天班,自然是累了。
祝玫洗了澡,回到房间里,叶墨珲却精神了。
他抱着她吻了吻,又动了动鼻子闻了闻,说,“好像有一股子蜡烛味。”
祝玫道,“寺庙味儿。”
叶墨珲问,“怎么想着去敲钟?”
祝玫道,“徐彦有票,刚好遇到了刘子山。”
叶墨珲问,“打招呼了?”
祝玫道,“是啊,我多大方啊。”
叶墨珲的手梳理着她卷曲的发,托住了她的颈,亲吻着她如含着玫瑰露水般的唇瓣。
祝玫微微仰起头,甘甜的味道,和他温润的呼吸,都让她沉醉其中。
房间里开着暖气,但依然有些寒冷。
窝进了被窝里,用彼此的体温温暖对方,也感受对方肢体的柔软。
祝玫说,“我叫了他一声爷爷,然后他就哭了。”
叶墨珲说,“葫芦娃长大了,真让人伤感。”
明明是一个伤感的话题,莫名其妙被他弄得很搞笑。
祝玫捏了捏他的脸道,“大一岁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叶墨珲说,“看到你,就起了童心。”
祝玫说,“你这属于生物性的退行,是病,得治。”
叶墨珲问,“是得用外用药吗?”
论不要脸,的确没人能超过叶二少,祝玫气结。
特效药的疗效极佳。
大年初一,两个人睡到了11点。
睁开眼,祝玫拿着手机回复消息。
祝玫把手机声音打开,给各路亲友发拜年短信。
就听手机提示:“支付宝到账,元。”
听到钱的声音,两个人都清醒了。
祝玫点开一看,是陈逢时。
叶墨珲长臂一揽,将人揽进了怀里问,“陈逢时为什么给你打钱?”
他的嗓音有些哑,听在祝玫耳朵里,人都要融化了。
她问,“你不收压岁钱的吗?”
叶墨珲问,“他什么辈分,给你发压岁钱?”
祝玫道,“严格来说,我和他互发压岁钱。”
叶墨珲道,“你怎么不给我发?”
祝玫勾了勾手指道,“有来有往,你的呢?”
叶墨珲将人按回了床上,打算包个几个亿的大礼包。
俞芋给祝玫发来的视频请求,打断了某人进攻的号角声。
俞芋刚接通,一张脸卡得变形,她欢快道,“玫,新年快乐,对今年的分红还满意吗?”
然后,信号恢复了,她的脸更变形了。
一对男女,背景是床。
这是不花钱能看的吗?
俞芋问,“你在干什么?”
祝玫说,“干男女之间该干的那点事。”
俞芋用鼻孔看她道,“你够了,不要刺激我,我还单身好吗?”
祝玫道,“知道了,今年给你买一个趁手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