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玫道,“他只是用我用得比较顺手,我离职以后他有点不习惯。”
叶墨珲道,“这习惯我可以有,他不能有。”
祝玫道,“人家是大佬,不想他来投资了?”
叶墨珲道,“那也不用牺牲女朋友啊,和亲的皇帝都太无能。”
祝玫被他抱了个满怀,却说,“如果我跟他有什么还轮得到你吗?”
叶墨珲说,“这句话不是渣男语录吗?”
不过的确,祝玫的受欢迎程度和渣女不相上下。
祝玫道,“你的意思是,我是渣女了?”
叶墨珲道,“那我可没说,但我肯定是个老实人。”
祝玫说,“这是老实人被黑的最惨的一次了,老实人得罪了谁?”
叶墨珲说,“你别不信了,我真的是老实人,不信你试试。”
彼此的呼吸,落在对方的面颊和耳畔,带起了麻痒的触感。
抱着抱着,两个人就亲吻起了对方。
电光火石也只需要一瞬间。
祝玫沙哑着声音问,“想试试吗?”
叶墨珲道,“我真的没有经验。”
祝玫问,“我有经验,你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叶墨珲闭上眼,呼吸着她身上让他全然放松的气息,低沉的嗓音吐出两个字,“没有。”
他吻着她的耳后,富有磁性的声音说着,“谁能一辈子只爱一个人呢?那不符合人性。”
祝玫柔软的唇瓣,也落在他的面颊,他的鼻尖,他的唇。
叶墨珲问她,“你会害怕吗?”
祝玫的双臂勾着他的脖子,笑得充满魅力,她说,“该害怕的是你才对。”
叶墨珲笑问,“你这么厉害?”
暧昧旖旎的氛围差点被某人破坏殆尽。
祝玫气笑道,“你在想什么?”
叶墨珲说,“我怕我满足不了你。”
祝玫在他耳畔低诉说,“那不如试试。”
爱神阿芙洛狄忒亲临,欲望有了最具象的投射。
此刻,她是祝玫。
她的身后,鲜花开遍。
她的眼里,波澜万顷。
他迷失在了她无垢的面庞里,被金网锁住,甘愿沉沦。
彼此之间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有些生涩,可是气氛绝佳。
从客厅到浴室,纠缠不休。
衣衫落了一路。
彼此相对,叶墨珲伸手,抚摸了一番她锁骨上的疤痕。
祝玫坦然说,“这里原来刻了他的名字。”
叶墨珲问,“洗掉的时候很疼吗?”
祝玫打开花洒,闭着眼,迎上了温热的水流。
叶墨珲搂着她,为她冲淋。
祝玫贴着他的肌肤,只觉得肌肤比水温更滋润。
她卸了妆,洗了脸,重新贴上他,她说,“分手后,我一直走不出来,颓废了很久,幻想着他后悔了,来找我,可最后等来了他结婚的消息。”
“理智告诉我应该放下,可感情上,我又无法阻止自己怀念过往。如果爱情像纸一样脆弱,我可以在他逝去的时候付之一炬。可不是,爱情这玩意儿就像刻在了骨头里,就像是纹身,刻上去的时候很疼,洗掉的时候更疼。”
祝玫说这些的时候,很是平静。
叶墨珲抚摸着那道疤痕说,“但现在,只是一道疤了。”
祝玫说,“是的。”
他们在花洒下,亲吻彼此。
叶墨珲是健美的,迷人的线条,结实的肌肉,配着这张英俊的脸。
祝玫捧住了他的脸,吻了上来。
她的舌,在他的唇齿间游走,激起他一阵的颤栗。
叶墨珲捧住了她的脸说,“别挑逗我,不然我要第二次了。”
祝玫却说,“来。”
爱意若水,既已倾泻,如何能收?
祝玫颤抖着,贴着他温热的肌肤,咬着他的耳垂道,“我还要。”
水中的激情相拥,更平添无限旖旎。
温热的水幕之中,是彼此的喘息声。
他的吻在吻到她细嫩的脖颈时停住了,随后,锁骨的疤痕处,他反复流连。
他紧紧地拥抱她。
慵懒的感觉,仿佛沐浴午后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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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和缓得像微风拂面。
祝玫用手指在他的胸膛打圈,问他,“还说没有过,你觉得我信么?”
叶墨珲哼了一声道,“爱信不信,天赋异禀。”
祝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角上扬。
她舔了舔他的唇角,而他回以缠绵悱恻的一个吻,吻到她灵魂颤栗。
花洒淋遍全身,两个人在温热的水温里,不知流了几多的汗水。
叶墨珲说,“这浴室的拖鞋得换成防滑的,不然我们容易摔倒,多不安全啊。”
祝玫无语道,“第一次你就跟我说这?”
叶墨珲道,“那不是得考虑长远吗?老了以后摔跤很麻烦的。”
祝玫皱着张脸,看着这人一本正经的把白头偕老说得这么世俗。
又觉得好笑。
叶墨珲还说,“这里以后最好搞个扶手,不然不好使力。”
祝玫问,“是不是还得弄个浴室椅子?”
叶墨珲说,“那就最好了。”
祝玫说,“上面再挂条绳子。”
叶墨珲道,“倒也不用这么刺激。”
祝玫刺激了一下他。
他捂住自己,可怜兮兮说,“我在认真考虑,你在说什么呢?”
到底谁不认真?
气人,这人就正经不过三秒。
祝玫先打开了浴室门,取了一条浴巾来,将彼此一起裹紧。
“只有一条毛巾。”她说。
“我们还要分彼此吗?”叶墨珲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