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传来窸窸窣窣的议论声,

“这两篇文章行文结构都是一样的,内容也有一些相似,可质量上差了太多!”

“元慕声的文章用词考究、内容详实,同时旁征博引又恢弘大气,实在配得上榜首!”

“魏天赐这篇就差了很多了,有点像抄了又抄不全的……”

“他写的那些句子,不伦不类的,提出的那些治国策略也有些稚嫩,实在不像是他写的。”

“难道魏天赐真的是抄的?可他是怎么做到的?”

“元慕声竟然这么有才华?”

……

魏天赐听到窦首辅的结论,整个人跪倒在地。

“不不……不……我没有!这不是我抄的!”

“是你们判错了!你们没有证据,不能只凭两篇文章有些相似就判定是我抄袭!”

“说不定是元慕声抄的我的!”

说到这,他猛然想到什么,义正严辞指着元慕声看向窦首辅,“首辅大人!请您明鉴!”

“这篇文章实际上是基于学生年纪尚小时所做的一篇文章,只是那时学生文笔稚嫩。此次会试题目正好与学生那时所作的文章题目相似,学生这才……这才写了这篇文章出来。”

窦首辅听到这话,表情未变,只问道:“你可有当年所作文章的原件?”

魏天赐挺直了身子,“学生会试前寄住在听雨巷时,丢了不少书稿。奈何那时寄人篱下也不敢声张,没想到……”

他强作坚强般,“没想到,慕声兄竟然会在考场上和在下写出相似的文章来。”

听了这样一番解释,周围人恍然大悟,

“所以说是魏天赐住在魏府时,元慕声趁机偷了他的书稿,在考场上写出来了?”

“天啦!那你们说当时公主会不会是故意收留魏天赐一家人的?”

“这也不好说,但若是元慕声偷了书稿,再请个大师帮他修改修改,考场上再写下来不就能瞒天过海了吗?”

“难怪他残废了五年还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我以为他真的那么有才华呢。”

“你们忘了吗?这次会试的评卷官沈意风就是公主殿下的舅舅……”

“真恶心!”

……

一时之间,各种阴谋论都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