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侯夫人眼神复杂看了元昭一眼。

她今日之所以带着姜家人早早前来,并不全是因为魏婉雪。

是因为昨夜有人给她递了信。

信上只有一句话:做扬州证人,摆脱魏婉雪。

彼时侯夫人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也不知是谁递来的信。

所以今日一早前来,想要一探究竟。

来了后,先是在门口就看了大戏,后面又是魏婉雪的丑事,再到现在驸马丑闻。

她一直不明白那句“扬州证人”是什么意思。

直到方才有人提到了“扬州”,她豁然开朗。

现下她大概明白了,这信,或许是公主递来的……

所以今日这场大戏,都是公主一手安排的?

侯夫人心中这般猜测,她脑子转得很快,既然现在和元昭站到了统一战线上,那就把握机会!

反正魏婉雪这尊大佛,临安侯府是容不下了。

若是能趁机在元昭面前卖个脸,对临安侯府没有坏处。

于是她清了清嗓,继续道:

“后来府衙的人在白夫人家找到了赃物,十几箱金银财宝,一一查验过全都是公主的物件,当时以为是偷的……”

众人明白过来,这……多半都是魏少卿搬了公主的财物去养别的女人!

“在扬州参加宴会,臣妇也时常见白夫人到场,戴的都是珍贵宝石头面,穿的也是极好的衣料。”

“那时听扬州的夫人们说,因着白夫人的长子魏天赐是个天才,时常得驸马大人的称赞夸奖,所以白夫人在扬州也是风生水起。”

“不过一直都有人奇怪,从来没见过白夫人的夫君,她总夸耀自己夫君对自己多好,可那夫君从不露面……”

临安侯夫人说完这些,就退了一步。

剩下的,不用说也就明白了。

从来没出现过的夫君,就是的确不能见人的魏少卿。

白如月听到这话,指着临安侯夫人,“你这是胡说八道!是栽赃!诬陷!”

可她的辩驳一点可信度都没有。

她和魏少卿被公然捉奸、她的孩子喊魏少卿“爹爹”、她的孩子都姓魏、魏天赐还和魏少卿几成相似……

这一样样事实摆在眼前,汇集下来都是铁证如山。

“可是我记得……那个叫魏天赐的少年,年纪可是比公主殿下的长子都要大一两岁……”

一圈人看向元昭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这……

当年可是都说公主驸马神仙眷侣,恩爱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