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月点头,“天赐,眼下最重要的是春闱,娘亲等着我儿高中,这样我们就能扬眉吐气了!”

魏天赐露出自信的笑,“娘放心!”他又想到什么,“娘,你想个法子,去打探一下元慕声现在的状况。”

“这是为何?”白如月想到自己在船上也见过元慕声,他还坐着轮椅上。

白如月每次见到这个少年,都觉得愤恨。

元慕声生的好又有才,一出生就含着金汤匙,甚至养在宫中得到陛下和太子亲自教导。

同是一个父亲,她的天赐也是倾世之才,却只能活在他的阴影下,永无出头之日!

所以白如月一定要毁了这个少年。

魏天赐思考片刻,回答她:“前段时日京中总有人针对我,后来我按照从前的记忆,再次装成和元慕声相像,果然就吸引了不少人,既有觉得我才华横溢的,又有觉得我相貌堂堂的……”

“风声扭转不少,可见元慕声这套很有用。但我许久不见元慕声,印象有些模糊,所以需要再见见他,才能模仿得更像。”

白如月明白了,她点点头,“娘想想办法!”

要做这些事情,眼下他们在京中没有根基,还需要魏少卿才行。

……

魏少卿再次醒过来时,白如月正在给他喂药。

他的记忆还存留在被人围观的时候,不免心悸。

白如月立刻放下药碗,安抚着他:“卿郎,没事了,没事了。”

魏少卿被白如月抱着,半晕半醒,面露脆弱,“月娘,还是你真心待我……”

……

东宫的家宴直到接近子时才结束。

几个孩子已经昏昏欲睡,元昭提出要回公主府住。

元成本要留她在东宫,但她不想在白日大张旗鼓回去,故而正好趁此机会。

公主府全数收拾停当,甘棠和碧云也提前过去将带回来的行李归置妥当。

元昭带着孩子们乘着马车,没多久就到了门口。

看着十年未见的红木牌匾,元昭一时恍然。

元南安牵着元祁玉,兴奋驱散了睡意,“娘亲娘亲,这就是你以前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