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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离开后,宝蟾凝眸看着床榻上的王爷,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过一抹精芒,如此的顺利,当真是天助她们。
里间,水溶躺在床榻上,也不知怎得,虽然人已离去,但屋内那一股若有若无的胭脂香始终是萦绕在鼻间,让人难以入睡。
忽地,一股浓郁的玫瑰香徐徐而来,沁人心脾,紧接着便传来一道柔媚的声儿,轻声道:‘“王爷,吃点醒酒汤吧。”
水溶不觉有他,睁开眼眸,却见来人是夏金桂,云鬓高拢,掩着怀,原本锦绣的裙裳不在,只剩下一件片锦边琵琶襟小紧身,上面系一条松花绿半新的汗巾,大片的雪白露在外面,下面并未穿裙,正露着石榴红洒花夹裤,脚下一双新绣红鞋,娇躯曼妙婀娜。
“你怎么穿成这样,出去。”水溶蹙了蹙眉,喝道。
夏金桂笑着落座在床榻边上的锦墩,纤纤素手捏着汤匙搅动着玉碗里的醒酒汤,说道:“王爷,先吃醒酒汤吧,吃完就好受些了。”
水溶抬眸看着夏金桂,丽人一颦一动间,散发着丰韵,沿着秀颈之下的大片雪白肌肤,颤颤巍巍,水溶目光掠过之时,隐约可见那一抹雪白,引人入胜。
夏金桂美眸涟涟,看着少年那凝视的目光,明眸闪过一抹亮色,挺了挺腰板,舀了一勺醒酒汤递到少年嘴边,柔媚道:“王爷~”
水溶目光凝了凝,心思电转,很显然,夏金桂如此打扮过来,其意昭然若揭,无非就是来勾人的,主意打到他的头上来,真当他是色令智昏之人?
这个娘们,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
“滚出去。”
水溶抿了抿干涩的唇,目光幽然,清秀的面容沉了沉,手儿下意识的扯了扯脖颈的领袍,有些儿气喘。
夏金桂不以为意,见少年不吃,旋即又收了回来,搅动着玉碗的醒酒汤,笑靥甜美,柔声说道:“王爷,奴家是担心您,何必如此绝情。”
都是瓮中之鳖了,她还能捉不住?
水溶凝眸看着夏金桂那发“犯贱”的模样,喝道:“少在本王面前卖弄风骚,你算是东西,也敢放肆。”
什么东西,以为有点姿色就能爬上他床,真当他是薛蟠了?
夏金桂心下一震,艳丽的玉容上闪过一抹急色,她没想到王爷的定力比她预料的还要强,都这般了,居然还能坚持。
听着少年的威胁之语,夏金桂心儿有些慌乱,若是王爷真要秋后算账,那没她的好果子吃,早知如此的,就该让宝蟾多掺一些,也不至于如此的被动。
然而夏金桂余光瞥了一眼少年那鼓囊,心下微微一动,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艳丽的玉容笑意盎然。
瞧着王爷声色历任的,实际上还是外强中干,再如何的喝骂,那也抵不住身体的诚实,此刻怕也是达到临界点了,就差推一把了。
夏金桂心里清楚,今日已然成了这般,前进一步海阔天空,可若是退后一步...且不说秋后算账,往后再也没这个机会。
也就是说,要么今日得偿所愿,要么一辈子守在那无能的薛蟠身边。
面对这两种选择,素来眼高于低的夏金桂瞬间便下了决定,将手中的玉碗放下,忽地凑上前去,纤纤素手在少年的错愕之际,直接拿捏住少年的软肋,哦不对,是把柄,呵气如兰道:“王爷,奴家的心意您还不知道,咱们何不如做一对戏水鸳鸯,大家快活。”
水溶轻呼一声,清秀的眉头紧皱,当即便想着抬手扇一巴掌,只是抬到一半便顿在空中,丽人那手中的柔腻涟涟,鼻间萦绕着丽人身上的软香,好似强劲的毒药,让人身上火焰翻腾,口干舌燥的,竟动弹不得,心中还希冀着那手儿更进一步。
等等,不对劲,虽然他吃了酒儿,但也不至于会如此的没有定力吧!
夏金桂眸光落在少年顿住的手儿,心下一缓,先前的时候她还真怕王爷一巴掌扇下来,可如今看来,还是自个赌对了。
哼,再如何坚定的少年郎,在姑奶奶面前还不是得败下阵来。
当然,酒中掺杂的东西功不可没,如若不然,怕是那一巴掌就扇下来来,趁此时机,自然是要迎难而上,拿下王爷才是。
感受着掌心的英朗,夏金桂心神欢喜,王爷的英武,果真非同凡响,不知强上多少,要是能与王爷欢快,岂不快哉。
念及此处,夏金桂那双笔直微微并拢几许,指尖轻点,宛若林中精灵一半跳跃,激发着少年的血气,艳丽的脸颊已经彤彤如火,秀眉之下,美眸雾气朦胧,柔声道:“奴家钦慕王爷英姿久已,还望王爷恩赏。”
水溶正思虑的事情的反常,然而在夏金桂那灵活的指法下,疑虑渐抛,目光微垂,便可见丽人那一片颤颤巍巍,肌肤莹润,不由自主的轻咽一声。 只想长相厮守
不得不说,且不论夏金桂的品性如何,但她绝对是有资本的人儿,让人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夏金桂见状,美眸盈盈如水,化为绕指柔,另一只素手捉着水溶的手捂在身前,玉颊羞红,宛若娇艳的玫瑰,红唇微启道:“王爷,您感受感受,奴家的心,那是向着王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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