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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尝鲜归尝鲜儿,但表哥可不能将她抛诸脑后,尝完鲜儿,那可是要过来看她的,她一肚子的思念、委屈,还等着与表哥诉说哩。
也不知过了多久,让甄画都有些心浮气躁的时候,外间丫鬟禀道:“奶奶,王爷过来了。”
甄画闻言,眸光微微一亮,凝眸看着那掀帘而入的少年,芳心涌上一抹欣喜、甜蜜,眉眼间洋溢着喜色。
果不其然,表哥还是心里记得她的,那尤氏不过就是个顽意罢了。
水溶进得屋内,凝眸看着床榻上的丽人,询问道:“画儿,怎得就你一人,馨儿,雪儿她们姐妹呢?”
不是姐妹们叙话,怎得他走一会儿神,那姐妹两就不见了。
见少年第一时间并未关心自个,甄画心里有几许吃味,抿了抿粉唇,轻声道:“两位妹妹去看孩子了。”
水溶点了点头,移步近前,落座在床榻边上的一方锦墩上,拉着丽人的素手儿,温声道:“孩子我也看了,端是可爱,辛苦画儿你了。”
甄画芳心微微一暖,先前的几许吃味顿时消散于无,美眸含情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柔声道:“为表哥生孩子,我心甘情愿,一点儿都不觉得辛苦。”
水溶闻言,看向丽人的目光渐显温情,自家这表妹始终如一,捏了捏丽人的素手,说道:“孩子的名字我想好了,取一“淼”字,叫贾淼可好?”
虽说孩子是水溶的,只是她只能姓贾,“淼”字里面有三个水字,也算是侧面表明其是水家人的意思。
甄画闻言,美眸微微闪动,应道:“嗯,听表哥的。”
孩子的名字倒是无所谓,关键是这名字是表哥取的,那就意义不同,看来表哥还是颇为重视孩子,如若不然,也不会把名字都取好来。
既如此,那就得重视淼儿。
水溶点了点头,笑着捏了捏丽人的脸蛋儿,叮嘱道:“我不在你们娘娘身边,你可得照顾好淼儿,要不然表哥可得罚你。”
甄画白了少年一眼,啐道:“哼,表哥如今心里就只有淼儿,好是偏心。”
见丽人吃味,水溶不禁好笑,说道:“什么偏心,那是咱们得女儿,这醋你还吃。”
甄画不以为然,柳眉微微一挑,凝视着少年那俊秀的面容,一本正经道:“女儿怎么了,表哥就是偏心。”
什么叫罚她,难道她这么大一个人儿,还比不上一个女娃娃?即便那是自个的女儿,甄画心中还是忍不住腻歪。
“好,好,好,是表哥偏心,以后不会了。”水溶连说三个“好”字,出声安抚这醋歪的丽人。
都生儿育女的人了,还这般的小女儿性子,但不得不说,这般小女儿性子的画儿,才是水溶那个甜心表妹。
甄画闻言,心下才满意过来,眉眼弯弯的看着少年,转而道:“馨儿、雪儿她们,表哥打算如何安排?”
水溶面容一怔,倒是没想到甄画忽然问起此事,这当着姐姐的面儿谈及两个妹妹的事儿,总归是不合时宜,于是乎水溶便反问道:“画儿以为表哥该怎么安排。”
甄画闻言,柳叶细眉下的明眸微微眯了起来,轻哼道:“妹妹们都进了王府了,难不成表哥还打算像待我那般。”
水溶:“........”
这话说的,都不知道让水溶如何接话。
甄画见少年窘迫,心下也懊恼起来,按理来说,她不该质问表哥,只是她想起那时表哥待她那般的冷落,让丽人心中浮躁,忍不住便质问起来。
抿了抿粉唇,甄画岔开话题道:“表哥,既然两位妹妹进了王府,你也应该给她们俩一个名分才是。”
水溶点了点头,说道:“嗯,表妹言之有理。”
原就打算把两人收下,这做姐姐的也发了声儿,水溶也就顺坡下驴。
甄画见水溶应了下来,芳心涌上一抹甜蜜,她在意的不是旁的,在意的是自个在表哥心里的地位。
“对了,表哥,那位珠大婶子呢?”默然几许,甄画忽然询问起来,柳叶细眉下的明眸闪过一抹精芒。
水溶不觉有他,说道:“珠大嫂子引我去看孩子便回去了,怎么?你可是有事寻她?”
甄画笑了笑,说道:“倒也没有,就是这段时日珠大婶子帮衬了不少,觉得她言辞谈吐非凡,心中甚是敬佩。”
水溶颔首道:“珠大嫂子出身书香世家,其父曾为国子监祭酒,言辞谈吐非凡也理所应当,不过她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年纪轻轻就孀居在家,唯一的依靠便是儿子贾兰。”
说着,水溶笑道:“你也不用担心,她儿子贾兰如今是我的侍读,先前我答应了她让她多去王府看望,也算是抵了这份帮衬。
闻得此言,甄画眸光闪烁。
表哥居然对珠大婶子的出身了如指掌,言语之间又是怜惜,甚至于连人家的孩子都颇为照顾,这要是心里没个想法,搁谁能信。
虽说她为表哥生了孩子,可是这会儿她身材不似以往,丰腴几许不说,便是屁股都大了不少,她怕表哥因此而嫌弃于她,故而不光是尤氏,便是自家那两个妹妹都安排伺候表哥,为的便是让表哥记得她的情谊。
眼下表哥似乎对那珠大婶子颇为欣赏,既是如此,那她也应该想法子让表哥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