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郁闷了半天都没个能倾诉的对象,现在两个小家伙回来了,他倒是有了一诉烦恼的欲望:“唉,今天去找了元始天尊,告诉他郁离被抓回来的事,我想让郁离留在香火琳宫的地牢好好休养元神,但这不合规矩,恐怕会被顽固派抓住把柄,所以便商量出了一个两全的办法,这才得以暂时将她留下。”
银雪追问:“什么办法?”
月老接着喝了一口酒,然后才说:“让她说出有关太初魔尊的信息。”
这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啊,既然郁离跟太初魔尊是一伙儿的,手上应该有不少他的信息才对,甭管有没有用,只要露出那么一两条堵住顽固派们的嘴就行。
想到这里,银雪就更不明白月老在烦恼什么了:“她早就跟太初魔尊勾结在一起,应该知道不少事情吧。您是怕她不肯出卖太初魔尊?”
月老苦笑一声:“不,我了解她,她性子孤傲,哪怕入魔也不可能屈从于太初魔尊手下,他们应该只是各取所需的合作关系,不存在出卖不出卖的说法。她为了我坠入魔道,而我却亲手把她抓回来,还威逼她供出情报,否则就要把她交给天庭发落,如此作为,她必定恨透了我。为了发泄心中的恨,她很可能会用尽一切办法跟我作对,让我为难,哪怕这个办法会伤害到她自己也在所不惜。”
银雪的性子向来直爽,哪怕是闹别扭,顶多两天也就过去了,从来不会揪着不放。像郁离这种为了一件事一直不放过自己不放过全世界的心态可从来没有过,所以并不理解月老所担心的情况。在她看来,除非事情会伤害到她在意的对象,否则这件事根本不值得多费心,对自己有好处的就去做,对自己没好处的就不去做,不惜伤害自己也要为难对方,她觉得这样真是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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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不了月老和郁离之间的爱恨情仇,银雪也就不知要从何安慰起,于是她戳了戳怀里的玄墨,意思就是换他出马。
玄墨得令,马上接棒问道:“您已经审问过郁离了吗?她不肯说?”
谁知月老竟摇了摇头:“还没,但我已经猜到她的反应。”
玄墨:……
好家伙,原来这不开心都是脑补出来的。
玄墨非常无语,他很想说,咱们先别自己吓自己行吗?有时间在这里喝闷酒左右为难,倒不如直接去审问郁离,搞不好她根本没想要在这上面为难咱们呢?郁离是别扭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