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灼妤动了动手指,用眼神示意他把耳朵靠过来。
她那双眼睛根本藏不住情绪,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更别说裴未烬对这个眼神很熟悉,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绝对没什么正经的话。
尽管如此,裴未烬还是顺从地俯身。
晏灼妤舔了舔略显干燥的唇瓣,含情眸带笑,嗓音经过烟熏火燎沙哑的过分。
明明是一个很暧昧的姿势,可晏灼妤偏偏没什么旖旎心思,她就着破锣嗓子,透着淡淡的死感:“那谁……本宫的嗓子……”
晏灼妤故作哀怨,又挤出几滴泪来:“我是不是……要失宠了?”
裴未烬直起身按响床头呼叫铃,说道:“刚结婚那会儿,我每次出差前,太太经常连着三天都会是这种声音,只要你丈夫是我,就无需考虑失宠这个问题。”
“更何况,离婚协议在你手里,倒是我该茶饭不思地考虑,如何抓住太太的心。”
“……”
晏灼妤回想起了某些美妙又不是很美妙的记忆,她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当自己的病弱林妹妹。
她之前觉得裴未烬精明,多是因为某人对婚前协议中一周三次的约定执行得一丝不苟,如果是长达1周的出差,便要在出差前把自己的责任履行完。
那几天实在是过得醉生梦死。
卡在医生敲门那一刻,裴未烬不经意地告诉她:“你拍戏的时候,我帮你签收了三个快递。”
晏灼妤睡久了有些迟钝:“快递?”
她什么时候买快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