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斋先生嘴角微微扬起,道,
“在下听闻过一个消息,那贾珍平日里对贾蓉非打即骂,且动不动命人大庭广众之下啐贾蓉的脸,所以……”
“原来如此!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
水溶恍然微微颔首,无奈摇了摇头。
五斋先生笑着微微摇头不答。
忽然,水溶想到了什么,看着五斋不解问道,
“不过先生,如此的话,暗影司未必不会知晓,圣上何以如此旨意呢?”
“呵呵!”
五斋先生呵呵一笑,左右看了看,伸手指了指天上。
又急忙收回了手,一副讳莫如深的模样。
水溶瞬间恍然点头。
“原来如此!”
说罢,提起桌上的茶壶给五斋面前的茶杯续上。
五斋先生连忙惶恐起身弯腰,用手虚扶茶杯。
“王爷,万万不可啊!”
水溶一边倒着茶水,一边道,
“哎,先生为本王解惑分忧,无人之时,何须这般,快坐!”
五斋先生受宠若惊的拱了拱手坐下,心头却是略有几分凝重起来,看来今天这杯茶,怕是不好喝啊!
果然,才坐下没多久,
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的水溶,端着茶杯对五斋道,
“先生请用茶!”
五斋推脱不得,只能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便听水溶压低了声音,沉声道,
“先生,本王在京城的底牌已然无用,故而我想从南边破局,先生以为如何?”
五斋微微一愣。
“金陵?”
水溶不置可否看向前方道,
“盐税入京之后,扬州剿匪乃必然之势。”
“今日入宫,我被上皇斥责了一番,再加上出了这等的事情……”
略一沉吟,水溶继续道,
“既如此,还是借着那些贼匪的脑袋,提拔一下几家的后辈也好!”
五斋先生闻言思虑片刻,才微微颔首。
“若是能够剿匪得力,那么京营便也不会轻动,王子腾即便入京,一时半会儿,也休想插足其中。”
转而皱眉道,
“可是如此一来,只怕宫里……”
水溶淡淡一笑。
“呵呵,若是扬州剿匪能大胜归来,有上皇在,想来圣上也不会多说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