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瑜,下马吧?”
“好。”萧瑜把林芷欣抱了下来。两人牵着马,缓缓地走向大营。
当两人走近那些老人、妇女时,几个老人跑了上来问道:“你可是萧王爷?”
“我是,怎么了?”
几人“扑通”一声快速跪下,为首的老人枯瘦如柴,双手像干枯的树枝般颤抖着,他满脸皱纹,老泪纵横,嘴巴嗫着声音因悲恸而极度沙哑。
几乎难以听清:“萧王爷啊,我们有天大的冤情啊!”郡守儿子强占田地、抢夺民女,害死我孙女性命,边哭诉,一边以头磕地,额头瞬间红肿起来。
旁边一位老妇人也跟着跪下,她的眼睛早已哭肿,像是两颗熟透的桃子,泪水决堤而出:“王爷,您要为我们做主啊。”那哭声,凄惨而绝望,令人心酸不已。
“有冤为何不去郡衙报案?”
那些老人跪着哭着说:“萧王爷有所不知,郡守到郡丞和郡尉沆瀣一气。
郡守是他父亲,郡丞、郡尉是他舅舅。让我们到何处去告,去告的人不是被打个半死,就是被恐吓了。
我们昨天听闻有个大人物收拾了郡守的儿子。有人说要想告郡守,只有找到王爷您才能压得住他们。
我们听闻王爷在这边打仗,昨天就过来了。可听士兵说,王爷并不在营中,我等只好在此处等待。”
萧瑜剑眉紧皱,面色冷峻,沉声道:“竟有这等事!尔等放心,本王既已知晓,查明此事若属实,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朗朗乾坤,岂容这等恶事横行。
”林芷欣在一旁听了也愤怒至极,“子瑜,绝不能姑息这些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