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思广淡淡道:“身为医学界的前辈,就该有前辈的气势,怎么能在一个后生晚辈面前如此谦卑。还有,你刚才说,这小子的医术在你我之上,这话我可是万万不能认同的!”
寒玉也听了出来,敢情这老头是冲着他来了。
但他这一趟进来,也只是顺便而已,并不想吵架,于是转头对张宝成说道:“张神医,我刚好路过,有点时间,打算把弹针的针法基础三篇传授给你,拿纸笔来吧。”
张宝成一听,面色大喜,“哈哈,太好了,多谢寒先生!多谢寒先生!”
跟着,兴奋的跑去柜台找纸和笔。
只是,当张宝成满心欢喜的把东西拿过来之时,孙思广忽然戏谑说道:“老张啊,我看你是有些老糊涂了啊。弹针可是失传了好几百年的无上针法,这小毛孩子怎么可能会?你是在搞笑吧?”
弹针,是古代至尊医典之中的针法,有着几千年的历史,一直是历朝历代的国之瑰宝,只可惜到明朝的时候就失传了。
后世之人只能在古典医术文献之中看到有关于弹针的记载。
真正的弹针,早已经是传说当中的医术,根本无人能会。
“孙老,念在你我多年交情,我不想说重话,还请你不要再侮辱寒先生。否则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张宝成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
寒玉是不是神医,他心里非常清楚!
弹针的针法,他可是亲眼看到寒玉施展过的,不容别人怀疑!
孙思广显然也没想到张宝成竟然敢这样对他说话,眉头紧皱,怒道:“老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希望你能给寒先生道个歉!”
“让我道歉?呵呵!”
张宝成的话,让孙思广差点笑了出来。
他堂堂医学教授,给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道歉,简直就是笑话!
这时,寒玉忍不住了,开口说道:“张神医,算了,没必要跟这种人生气,纸笔拿来吧,我把弹针的入门三篇写给你之后就要回去了。”
随后,他接过张宝成手上的纸和笔,将弹针的入门基础详细写下,并且根据自己的理解做出标注,以方便张宝成更加容易理解。
一边写着,他还不忘撇了一眼孙思广,淡淡说道:“弹针的针法确实在明朝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但是明朝之前呢?有没有可能,让某位前辈高人挖了几十座明朝以前的墓,终于在一座唐墓之中给挖出了弹针的手抄本,又恰好让一个喜欢钻研医术的年轻人给得到了呢?”
“凡是皆有可能,某些人见识短,井底之蛙,可能无法理解吧。”
这话,听得张宝成忍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