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视野没有雾气，也没有格子，可以清楚看到目标在打电话。

又是打电话，莫晗摸了摸只能听心声的耳朵。

“小五，没有可以配合美瞳使用的耳朵吗？可以听一百公里远的那种，什么千里耳之类的。”

这样只用听声音就能找过去，莫晗第一次由衷觉得听觉比视觉高贵，起码捉贼效率高。

系统在识海上旋转跳跃，“那种贵的要死，咱们现在没钱啦！”

意思是：有，但买不起。

莫晗啧了声，“你说的修改剧情，我来这儿都跑了这么多地方，难道什么也没有改变吗？为什么你的总部还没拨款给我？”

“啊呃、这，”系统支支吾吾，“上面的想法五哪能判断呀。”

“你之前没这方面经验吗？”

莫晗开始怀疑它的管家能力，“什么时候打钱都不明不白，我以后还能不能把自由购物权交给你了？”

…交给你更完蛋。

“我的脑子被大清洗了嘛。”系统理由充分。

不想说自己确实没什么经验，“五只记得一点点，好像是在午夜零点结算。”所幸很久以前它有过那么一次战绩…

午夜零点、就是晚上十二点。

莫晗眼皮一翻，想起之前收起迅骑时，仪表显示时间：九点五十六。

就是还有一个时辰、两个小时。

等不了一点。

她绕过绿荫，来到坐北朝南的别墅西面，抬头往上看，光点的位置和她代表的原点接近重合，大概就在这一栋某个背阳的方位。

视野里光头已经放下手机，拿在手里敲打着键盘，莫晗抓心挠肝也看不清他在聊什么。

系统说，“那肯定贴了防窥屏。”

莫晗恨恨道：“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

“此界发明看来也不是完全好的。”

“…”

自从加入水族，金索冽没有一天像今天这么背过，手里的货鸡飞蛋打不说，还消耗了一根“水条”。

他四处打电话就是想再入手一套，没想到“卖水人”说最近出海的很多，排期都排到了一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