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驹行也没失落,拿起桌子旁的水,喝了起来。
温挽余光瞧见他的动作,立马迅速将喝了一半的水杯抢了回来,心里又气又急。
可奈何对方受着伤,她不好发作,只得换个杯子,重新给他倒了一杯。
“说吧,怎么回事?”温挽看着他,眼底充满了疑惑。
若是营地被偷袭,他不该,也不可能逃回宛陵的督军行馆,只有一个可能,营地被偷袭时,他去了别处,压根没在。
“阿挽真是聪明,什么都瞒不过你。”霍驹行笑了笑,嘴角的肌肉牵扯的伤口疼,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别跟我扯有的没的,快回答我。”温挽的语气更加严肃。
而霍驹行脸上的笑容也立马消失,只见他问:“既然阿挽那么聪明,那阿挽是否知道此行剿匪是为了霍承邺提少将的事情呢?”
温挽身子一僵,不知道怎么回,也没想到,这事居然能让霍驹行知道。
看他的反应,霍驹行心中明了:“看来是知道了。”
“阿爸真是偏心,那我这个不受偏爱的,自然也要为自己搏一搏前程了。”霍驹行继续说着,回头看向她。
又笑着说:“一切还要感谢阿挽,你就是我的福星。”
温挽蹙眉,不明白对方这是何意,她与霍驹行少帅也有两三个月不曾联系,何来感谢她一说。
“我看少帅,你真是病糊涂了,既然没什么事,我便走了,这是第一次救了,也是最后一次,下一次,我可不会这样心软。”
她起身,看着躺在床上虚弱至极的人,留下了一小瓶退烧和消炎药便离开了。
霍驹行不在意。
而这一晚,被霍驹行搞了这么一出的温挽实在是难以入睡,等到公鸡打鸣,她才累的闭眼。
等第二日,温挽刚起床,人还未到楼下,就听应容给她带来了消息。
“小姐,小姐,昨夜宛陵出了大事。”应容看到温挽,便上楼到了温挽跟前。
“什么大事?”温挽打了个哈欠,显然是将霍驹行那茬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