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不负他的期望,翻身下了草垛,走到百米外的一颗枣树下,从旁边找了块尖利的石头开始挖了起来。
不多时,温挽似是挖到了东西,将手中的石头一丢,从坑里抱了一小坛酒出来,随后就见她走向了霍承邺。
“前两年埋的,本都忘了,若不是今日来,怕都想不起来。”温挽解释,在霍承邺的帮助下抱着酒爬上了方才的草垛。
温挽将酒打开,香气四溢,又伴着特殊的茶香味。
一下便惊艳了霍承邺,于是问她:“这是什么酒?好特殊。”
温挽将坛口擦干净,给霍承邺喝的第一口,主要她也怕酒没封好,给埋坏了,见霍承邺没有异样的表情,这才放心喝了下来。
“这是茶酒,听闻以前茶工不忍心那些被筛掉的茶叶被丢掉,便想着能不能做点其他的,没想到开发出了茶酒,甘甜的同时茶味替掉了辛辣的酒味,形成了这特殊的口感,我们庄子上的人都喝这个酒。”
温挽同他解释,况且茶酒度数不高,喝多了也不会醉人,她便敞开肚皮喝了起来,满满一坛,她一个人喝了大半。
“不是说,茶酒不醉人吗?”温挽指着天上,星星多的她数都数不过来,本想叫霍承邺帮忙数,可转头一看,霍承邺都变成了好多个。
“真是个傻子,度数再低的酒埋个两年也会变高。”见人昏昏沉沉起来,霍承邺便说她,顺便扶住了差点一头栽下去的她。
见时间不早了,霍承邺本想叫温挽回去,可对方已经神志不清,别说自己走路了。
他没办法,只能将人抱起来,看着那空了的酒坛,霍承邺一笑后,将坛子也一起拿了回去。
一路上,他怀中的人都在喃喃自语。
霍承邺无意偷听,奈何对方讲到了霍驹行,他不由得放慢了脚步,听她在讲些什么。
“霍驹行,我恨你......”
哪知道他刚竖起耳朵,对方就讲了这一句便停了,他有些无奈,将人掂了掂抱好,又快步朝着庄子上去。
送温挽回到她的房间,他刻意将沾了泥土的酒坛放在桌上后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