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官被说的低下头不吭声,阿贤又给霍承邺使眼色,自己则带着所有人离开,也包括了一旁站着的芦苇。
偌大的客厅内,就剩了温挽与霍承邺二人。
也是这时,霍承邺看着冒热气的海鲜粥,自作主张端了起来,挖了一勺吹凉后送到了温挽嘴边。
温挽还有些生气,可看到递到嘴边的粥,也明白这是高高在上的霍家少帅递来的台阶。
“张嘴,吃饭。”他语气生硬的开口,显然没哄过人。
她生气霍承邺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可转念一想,霍承邺是一个对未来未知的人,更不知道矿洞会发生什么,她如此生气,是在为难他。
温挽张了嘴,态度也软了下来。
“好了,我自己吃吧。”温挽从他手中接过碗,有那么一瞬间,她差点被烫死,赶忙将碗放到桌上。
她以为烫是阿贤乱说的,没想到是真的。
于是她紧张的去掰开霍承邺的手,又关切的问他:“怎么样?有没有烫伤?要不要叫阿贤去拿药?”
霍承邺看着她紧张的模样,问她:“消气了?”
温挽拍了拍他,怕眼前的人给烫傻了。
“我是问你烫不烫,没说别的。”她又去检查,发现霍承邺手上被烫出的红痕,又担心的给他吹着。
“好了,没事。”见她这样担心,霍承邺抽回手。
“怎么能没事,都这样红了,肯定是要擦药的。”她反驳,将他的手抽了回来,又大声叫了芦苇,叫芦苇去她随身带的箱子里去拿药。
芦苇动作很快,三两下就将药从楼上拿了下来。
温挽认真的给他上药,清凉的药膏敷在霍承邺的手掌上,让他本灼热的伤痕处感到了一阵舒缓。
温挽想起自己没来由的脾气,决心找个借口,在脑中思索了好一番,才踟蹰着同他开口开口:“少帅,我昨夜做了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