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实实的去了医院,也住进了医院的病房里。
“哎,少帅,温家那边......”温挽欲言又止。
“放心住下,我叫阿爸的杨副官去知会了他们一声,说你受了伤,这两日,我叫阿贤接芦苇来照顾你。”
他言简意赅,将事情都安排好。
面对这样的霍承邺,温挽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
就算霍驹行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杀人不眨眼,可她与霍承邺早已绑在了一起,根本没有挣脱逃离的半分可能了。
芦苇来了。
许是察觉到温挽零碎的情绪,和对他的有意疏远,霍承邺也没继续待在病房,交代了两句后日出发的事情后,便匆匆离开了。
“小姐,你回来时脚没事吧?”
芦苇刚从外边买了些花苗回清月院,本想给温挽看看,哪知半天没找到温挽的人影,过会儿后阿贤来找她,她才知道温挽脚受伤了。
温挽将被褥撩开,给芦苇看了看伤口,见是穿鞋造成的擦伤,芦苇才松了口气。
“阿贤副官着急的来,我以为小姐受了重伤。”芦苇说着,又给病房的花瓶内插上了几朵火红的木棉花。
“无碍,你不必太过担心。”温挽回答。
随后,又看向了那株木棉花,温挽想到了自己的姆妈,如今她已深陷局内,她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脱困。
她从贴身处拿出了那枚龙凤玉佩。
在心里问:“姆妈,难道我真的要将这枚玉佩交给那样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吗?”
温挽知道,在这个乱世,杀人是不可避免的,可她没办法接受霍承邺这样拿活人当靶子的人。
一番挣扎之下,她将玉佩收了起来。
午夜梦回,温挽仿若置身霍承邺的靶场中央,她被人不由分说的绑了起来,像那日她瞧见的那些人一样,成为了霍承邺的活人靶子。
她苦苦的哀求着霍承邺,叫他不要开枪,奈何对方似看不见一般,毫不犹豫的就扣动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