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上次的方法,她将信拿了出来,用空白纸替代,她知道对方还会放,也会检查这些信有没有被她拿走,所以才这样做。
目的让对方毫无防备的,继续放信。
做好一切,温挽才提起包离去,到校门口,老远便看见插了军政府旗帜的车停在了门口,霍承邺则低着头抽烟。
见温挽来,他才丢了手中的雪茄。
“少帅是特意在等我的吗?”温挽走过去,一改之前疲惫阴郁,特地换了副面孔。
霍承邺不理她,又问她:“听闻你最近在学校和别人形影不离,出双入对。”
话一开口,便是阴阳怪气,带着一股子酸味。
还不等温挽回答,他又继续道:“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安分,是不是把对我的那套,也用在了别人身上?”
温挽很想骂他,可介于对方的身份,还是忍住了。
几乎是忍着,才开口:“怎么会,都是谣言罢了,我说过,只对少帅那样。”
似是听到了想要的答案,霍承邺的眼神看向别处,装作漫不经心的问她:“春宴要到了,准备的怎么样了?”
温挽反问:“那少帅会去吗?”
对方不答,反而看着她,步步紧逼:“你口中的少帅,是我,还是霍驹行?”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不解的看着他。
只听他又开口:“如果是我,我不会去,如果是他,那他就会去。”
“少帅真不去?”温挽明了,不管霍驹行的行程,只问眼前之人。
“不去。”他回答的干脆。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不曾出席过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