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梳洗干净,躺在柔软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距离霍驹行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她心中是说不出的紧张和忧心,紧张是因为他这个人,毕竟上辈子也做了八年夫妻,说完全放下将人当空气那是不可能的。
而忧心,是因为她还没想到退婚的法子,霍承邺跟个木头一样,她不能保证对方真的能违逆督军和督军夫人的意思,将她和霍驹行的婚约斩断。
睡不着,她吐出一口气,干脆起身,开了房间的灯,打算出去走走。
刚披上衣服推开门,她便看到了一个身影,在那棵木棉树下不知在做什么。
她好奇的很,蹑手蹑脚的过去,走近发现是芦苇,她才松了口气。
“芦苇,这么晚还没睡?怎么在这人打理树木?”
这些日子,她不是在忙着上学,就是忙着怎么与邹氏勾心斗角,全然没注意这棵木棉树比她刚搬来时要茂盛的多。
芦苇放下手中的水桶,过去拿抹布为温挽擦了擦石凳,这才开口解释:“当初小姐说这是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