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的心意挽挽知道了,只是您上次已经给了孙女一个镯子,况且孙女还未尽孝,孙女怎么能再要您的东西。”
温挽推搡着,将玉坠子还给了温老夫人。
温老夫人叹息一声,又开口:“祖母知晓你有怨气,可你不该让督军知晓这件事。”
此话一出,温挽有些诧异;她都被温少平当众打了,还不能为自己讨回些公道了?
“如今满城都知晓我们温家的丑事,你这样做,对你阿爸不好,对我们温家的声名也不好,你日后还要嫁人的。”
温老夫人继续说着,也不顾温挽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祖母都是为了你好,你日后就算嫁给了督军府,你一个女人家没有钱财,说到底还是要你弟弟志成帮衬着,你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弟。”
若说邹氏是狠毒,温少平是偏心,那么温老夫人便是迂腐。
她或许心里是想温挽好,可她的观念与温挽不同,二人也注定谈不到一块去。
“祖母,我知道您是好心,可待我结婚,志成不过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如何帮衬我?如何给我撑腰?”她字字咬牙切齿,说的推心置腹。
“祖母,我有心与他们当一家人,可他们却是想好了将我踢出局外;祖母,我想为自己争一争,我知晓您也希望我好,所以也希望您不要再劝我了。”
温老夫人看着温挽坚定的模样,最终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饭桌上,温老夫人与温挽之间对于饭前的谈话仿若没有发生过,二人还和前几日一样,有着祖孙般的感情。
“咳咳......”温少平放下筷子,冷不丁的咳嗽一句。
显然是有话要说。
众人见状,皆放下碗筷,等待对方说话。
只见温少平看向温挽,斟酌一番后才开口:“前几日,为父处罚了你,可事出有因;你读书的事情,也是因为你表姨她好心,原以为你说的玩笑话,才自作主张替你回绝。
哪知道你这丫头,竟闹到了督军府去,现在满城都知道我们温家的丑事,你我的脸,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