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伤心难过,希尔瑟他罪不至死啊……

况且他除了发狂时对她强取豪夺一次之外,貌似就没有再做过什么坏事了吧?

两个雄性都看着景唯纱沉默了。

他们的沉默,像是最好的诠释。

难怪,他们昨晚都对希尔瑟置之不理。

“陛下,你说这话得有依据,昨晚的纷争是你引发的,你顺手处理了希尔瑟,比我要说得通顺。”洛昂为自己辩白。

沈确嘲弄道:“比起我,你好像才是更希望他死的那个人,毕竟你对德蒙家族的积怨不是一天两天了,弗林莱奥大公子你趁乱出手这个说法,才更合理吧。”

洛昂冷笑,“昨晚,如果不是她求我,我根本就不会插手你的事,我自己家都被轰了,让她独自遇险,我哪里来的功夫去算计希尔瑟?或者你觉得,我会拿我的小家伙去算计希尔瑟?”

他甚至说的是“我的小家伙”。

“以你的品行,也不是不会。”沈确冷冰冰的说。

“我就是再卑劣,都不会拿雌性作为诱饵去杀死别的雄性。”这次洛昂是真的坦荡。

景唯纱看着他们两个互相指责,一时不分不清到底是谁干的。

“是不是你们两个都参与了?”她弱弱的问。

“我没有!”他们两个异口同声。

“那希尔瑟他现在,怎么样了……”景唯纱于心不忍。

“不清楚,他怎么样,就是他们西亚帝国的事了,与我们无关。昨晚追杀我们的那群人,就是希尔瑟的亲兵。”沈确回答道。

景唯纱思绪开始混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