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名雌性要回答景唯纱之前,刚好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用力踹开,魁梧挺拔的身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拽起闯入者,不由分说的将她扔出房间。
斯图亚特手里提着一个鼓鼓当当的水囊,来不及放下水囊他有纵身蹲下有几分紧张的问景唯纱:“那个罪犯有没有伤害你?”
景唯纱的嗓子已经感到完全发不出声音了,只能摇头表示没有。
被斯图亚特扔出去的雌性后背重重的撞击到墙面,落在地上,连连咳出几口黑色的血。
她的眼睛已被虫族同化,黑漆漆的,没有一点白。
空洞的双目望向景唯纱,道:“你说的,只要是真的,那我就有办法。”
景唯纱从她眼中看到了希冀,以及母亲对儿子的浓重思念。
斯图亚特把水袋放在景唯纱怀里,“我去处理一下她,马上回来。”
他站起身,轻轻的把门带上,后面景唯纱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能听见雌性还在撕心裂肺的呐喊:“带我去见我儿子,我什么都答应你!”
斯图亚特回来的很快,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来到景唯纱身旁。
“水给你带回来了,是浇在你身上,还是喝下去?”
景唯纱都忘了斯图亚特走之前塞她怀里的沉甸甸的一个袋子。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表示喝下去。
玫瑰形态可以用水来浇灌,人形态需要泡澡。
这点水显然是不够泡澡的,多喝点也能有效缓解。
把一整个水袋抱起来喝是不太可行的,水会全部漏出来。
斯图亚特在房间里找了两圈,才勉为其难的从床底下找到一个缺了一角的破青花瓷碗。
有点脏,他用自己的衣袖把碗擦干净,打开水袋舀出一碗水喂给景唯纱。
清水接触到嘴唇,景唯纱毫不客气的大口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