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勒嘉都看不下去,过去按住希尔瑟的肩膀,试图把他拽回来。

过去时,阿勒嘉用仅能让希尔瑟听到的声音在他耳畔说:“不要冲动,沈确好歹是北昭国的储君,你该给他几分薄面。只要她还在这里,你有得是机会支开沈确一探究竟。”

希尔瑟重重的合上眼,满腔不甘的松手。

“二皇子亲自来致歉,那就把我那一份也一起送上。”希尔瑟连一句道别的话都没说,转头就走。

他紧咬着牙关,神情肃穆,克制又忍隐。

回自己营帐后,他急切的拿出贴在心口的床单捂住自己的鼻子,很快脸上就浮现出痴迷来。

“就是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希尔瑟听见阿勒嘉在外面不耐烦的狗叫。

“希尔瑟上将,我能不能进来?你再不回答,我就直接进来了。”

希尔瑟收起痴迷,把床单塞回怀里,厌恶的嗯了一声。

阿勒嘉进来围绕着希尔瑟转悠了两圈,嘴里连啧三声,“什么雌性,使得尊贵的希尔瑟上将您失态啊?”

“希尔瑟上将接触过的雌性,好像就只有那个吧?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脸,但气味怪好闻的,是玫瑰花的香味,就和……”

“闭嘴!”希尔瑟低吼。

阿勒嘉双手负背,弯下腰盯着希尔瑟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希尔瑟上将,您是在命令我?”

希尔瑟抓住阿勒嘉的衣领把他,远远推开,然后嫌弃的拍了拍手,“二皇子,这是军营,不是你的皇宫。我是西亚帝国的上将,不是你们皇室的忠犬。”

仗着自己的能力,和帝国的重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阿勒嘉已经习惯了。

迟早整死他!

阿勒嘉憋出一个笑容,整理好自己的衣领,“希尔瑟将军,你说世界上,会有气味一模一样的雌性吗?我好像听说过,没有两片完全一样的叶子,更没有一样的人。”

“你想表达什么?”希尔瑟抬起下巴,凌厉的眼神落在阿勒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