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味道让他瞳仁猛缩,脊梁一颤,心头激动万分。
这味道,他做梦都不会忘记!
毋庸置疑,就是让他夜晚想到抓狂的雌性气息!
为什么,在沈确的营帐里会闻到?
他僵硬的扭头,看向床铺所在的位置。
希尔瑟进来的那里一瞬,沈确就急忙把景唯纱拽进了怀里,用被子遮住她。
景唯纱毫无防备的倒在沈确怀里,脸贴着他坚硬炽热的胸肌,能清晰的听见沈确强劲有力的心跳。
很快炽热蔓延到了自己脸上。
这种水平的胸肌,上次摸到,还是和希尔瑟。
沈确裸露着缠绕绷带的上半身,怀里抱着个小雌性,小雌性仅露出一只脚在被子外面,那脚约莫没雄性的手长,白嫩如玉。
希尔瑟没想刻意看,可是里面的雌性气息太像他那素未正式谋面的爱妻了,就忍不住多瞧了几眼。
沈确不动声色的用被子角把希尔瑟露出来的小脚盖上,抬起下颚,傲慢的和希尔瑟对视。
“希尔瑟将军,贵国的行事作风真霸道,进别人家门,从来不打一声招呼的吗?”
“良心不安,想来看看王爷伤情,表达我们的歉意。顺便夸赞王爷两句,带领前锋部队,从斯图亚特手中险胜,有点本事。”
话虽如此,希尔瑟视线赤裸裸的落在沈确怀里,连个眼角的余光都没给沈确。
有种冲动,想把被子扯开看看沈确藏在被子下面的雌性。
他每晚闻着和她缠绵的床单才能入眠,这个味道可以说他刻进了骨子里,该不会认错。
除非是那个雌性欺骗了他,用了仿雌性气味剂。
可这种气味剂,留存时间不会超过七天,正常雌性的气味留存时间,在封闭空间,可以永远留存。
那张床单已经超过了七天,气味还是很浓郁。
希尔瑟站在这里,陷入了自我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