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希尔瑟大口喘着粗气从床上坐起来,一张俊若古希腊神只的脸一片燥红,额角青筋暴起,金色的眼眸阴鸷狠厉,像是即将失控的野兽。
他从怀里掏出沾有小雌性初次红梅的床单贴在自己鼻尖,闭上眼痴迷猛嗅上面遗留的气息,片刻后才有所好转。
雄性开过荤后就如同利箭离弦,不可回转,他这样狂躁值已经格外高的雄性,有过第一次后,会频繁的需要雌性的安抚。
虽说不知道安抚他,和他缠绵的雌性的脸长什么样,单凭这气味来判断,绝对是个妖精!
不是妖精的话,怎么能做到让他魂牵梦绕,彻夜难眠呢?
即使,就算她的脸不算好看,那也是属于他的雌性!
心底有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错觉,总觉得那个让他心痒难耐的雌性,此刻就在他附近,距离他很近,几乎只有几步之遥……
希尔瑟自嘲的笑了。
这是什么地方,她怎么可能会在这里?在这里的雌性,都是一些充当军妓的雌性失败品和捕捉的有雌性外表的污染物。
他的雌性,不可能会在这种地方。
希尔瑟暗暗发誓,就算是天涯海角,他也要把她找回来。
他没想到过自己竟会这么可笑,会被一个素不相识,连脸都不知道的雌性占据心思。
翌日清晨,会议室里,主座上的希尔瑟顶着眼下两片乌青,容色略显疲惫。
在座将领面面相觑,不敢直言。
上将这脸色,显然是欲望未能得到发泄,以至于无法入眠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