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校制服和白衬衫还在身上,蛇鳞已褪,脸还是那张儒雅俊美的脸,行为是极端的反差。
斯文败类四个字,在此刻被推到了顶峰。
“纱纱,换个方向,我们继续。”
换方向后,面前是显示屏,屏幕中,一众军绿色制服里,那抹长身玉立,形同春松的身影尤其耀眼。
“我不和他比谁长得好看,也不比纱纱更爱谁,我就想知道我们谁更细?不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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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后,他还不忘再拉踩沈确一波:“我四岁就跟他同吃同住,就在这个军校,到十八岁,连洗澡都是一起。都是雄性,我从不遮掩,但是他扭扭捏捏,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加上他长那样,我甚至有一段时间怀疑过他是不是雌性,被我怀疑之后,他穿衣服就再也没穿过内搭了。”
“所以我现在怀疑,他比我细。”
破案了,原来这就是沈确经常只披上外套就出门的原因……
“你坏人!禽兽!”景唯纱骂洛昂的声音有气无力,小脸上早已布满了细汗,快要累到虚脱。
“哦,叫他就是夫君,叫我不是坏人就是禽兽是吧?”
这个情况下,被洛昂点出来,景唯纱羞愧万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君主的居所,那可是严加防控的地方,沈确那么谨慎,洛昂是怎么做到监听的?
“原来纱纱真的管他叫夫君啊,我那会对口型还不太敢确定呢。”他又加快了冲击速度。
“为什么他可以是夫君,我就是坏人禽兽了?纱纱,我到底该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哥哥,可以叫我哥哥,但我一直都是你的雄夫,你的丈夫。”
“算起来,我还在他之前呢,即使是他先遇到了你。”
本来狂躁值就高,雄性原始欲望使然,脑子就没那么清醒,现在嫉妒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你是……老公……”
“嗯?乖乖,我是什么?再大点声。”
“你坏人!”她羞愤到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