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雌性走到灯光下时,果不其然,是珍娜。
“哟,贱雌和别人未婚夫的野种都快要生了啊?你说,你和我未婚夫的野种,还能活到他赶过来救你吗?”珍娜尖细的声音在这昏暗压抑的环境下如同地狱鬼魅之声。
“珍娜小姐,你别忘了,不止你未婚夫,还有你哥哥和我们北昭那位年轻的君主。”提及他们几个,安鲁声音里都是翻江倒海的深仇大恨。
珍娜傲慢的斜睨安鲁,“我哥哥我让家里拖着,你连他们两个都拖不住吗?这点事都办不好,就你还想当北昭国的君主?还不如你们现在那个君主呢,他起码还长了一张好脸。”
安鲁面部肌肉抽搐了两下,但似乎不敢对这个尊贵的西亚帝国雌性发怒。
要不是她那个未婚夫,弗林莱奥那小子……他的脸至于毁掉吗!
呵!话说弗林莱奥的未婚妻在他心里算什么,那两个小子,包括珍娜的哥哥,希尔瑟上将,在意的不都是这个漂亮的无人能及的雌性吗?
珍娜迈着婀娜的贵族小姐步伐走向景唯纱,她手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十个指甲削得尖锐。
“你还是没有了这令人恶心的脸,你说他们还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