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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吐纳,感受到渐渐恢复活力的经脉,秦殇心中打定,高声喊道:
“爹,你还要在门外守到什么时候?”
嗝滋,木门被推开,一袭长衣华服的秦武炎走了进来,面色欣喜。
“殇儿,你怎知我今夜会来。”
秦殇笑道:“爹心中满是疑问,孩儿何尝不是。”
两人相视一笑,相对而坐。
“今日你那剑招,是与哪位高人学的?”
秦武炎率先发难。
秦殇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
对方的眼神中,除了询问,还有一丝暖意,不由得心中安定下来。
“正如我在演武堂所说,是我自创的,名曰‘刹那芳华’。”
说到这四个字,他的眼底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神伤,转瞬即逝。
“刹那芳华?好名字!”秦武炎喜不自胜,虽然心里早有这般猜想,此刻从秦殇口中亲口说出,更是欣喜。
哪个做父亲的,看到自己儿子有出息,能不高兴的。
更何况,这份惊喜,整整迟到了十五年。
“所以,你是故意砍下王虎的手臂,而不震碎筋膈脉络,让他有接续右臂的机会?”
秦武炎再问,想要验证心中所想。
秦殇笑而不语。
“好好好,难道你有这份侠义之心,得饶人处且饶人,你爹我,甚是宽慰。”
秦武炎轻轻抚摸着下巴上的胡子,豪气冲天,心中宽慰。
“殇儿,你可知你今日施展出来的招式,已经隐含一丝‘剑势’。爹刚刚查看了你的境界,确实尚未突破轮海境。这种情况闻所未闻,你要记住保密,除我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说。”
秦殇点了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还是懂得。
若不是懂得隐忍,今天在演武场,他也不会白让王虎打了那么多掌。
“想起你满月抓阄,你太爷爷给你准备了十八般兵器,结果你硬是从床底下翻出几颗骰子,气的你太爷爷好几天没说话。”
秦武炎望着即将西垂的明月,情到浓时。
“我当时就告诉他,那玩意儿不准,当不得真,可他偏不信。你看这十五年,你一直背着我偷偷苦练剑招,却还装出一副纨绔模样,隐忍不发,当真是为难你了。”
说着,秦武炎的右手在秦殇的肩膀上轻轻拍打了两下,愈发高兴。
“哪个……爹。”
秦殇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其实,我这十五年来吃喝膘赌……都是认真的!”
秦武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