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市长，你真是开玩笑，哪条新闻写了我艨艟参与了？您这话说的，好像我是幕后黑手似的，那可是保彦建筑的内部问题，我艨艟可是正经生意，童叟无欺。”

“正经生意？”姜凡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语气意味深长。“蜀老板，D市这潭水，深着呢。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藏不住的。”

“姜市长，您这话我可听不懂。”蜀郡掏出一根烟，作势要点，却又放了回去，似笑非笑地看着姜凡。“我这人胆小，经不起吓。您要是有什么证据，尽管拿出来，别在这跟我打哑谜。”

姜凡没接话，而是掏出手机，打开他与端琪的对话，在蜀郡面前晃了晃。

“你应该知道这是这么！”姜凡眯着眼，两束精光从眼缝中射出，来回扫射蜀郡的脸。

“不是，姜市长，你晃的太快了，我看不清楚，那都是些啥玩意啊？”

姜凡冷笑一声，将手机屏幕直接怼到蜀郡眼前，几乎要贴到他的鼻尖上。“现在看清楚了吗？蜀老板，还需要我再晃一遍吗？”

蜀郡装模作样地眯起眼，仔细端详着屏幕上的内容，嘴里还啧啧有声。“哎哟，这像素…这光线…姜市长，您这手机该换了，这年头谁还用千元机啊？要不我送您一个最新款的水果手机？高清摄像，还能十倍变焦，包您满意。”

姜凡一把将手机收了回去，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蜀郡，别跟我在这装傻充愣！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伎俩？风情街那事，你敢说你一点都不知情？这么大的事，你有没有参与，你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