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蒋武慧再遇李强

“你就不再吹捧我了”蒋武慧说:“注意爱情专一”。

“说一句实话咋这么费劲?”。

“那么一定说的不是实话”。

“你姨姨林银花的事情已经处理妥当了”李强说:“刚才雇出租车回家了。”。

“怎么处理是你们的事”蒋武慧说完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蒋武慧觉得李强成熟了,已经不是曾经的李强了,与以前的李强判若两人,显得真诚圆滑、稳重矜持、和蔼可亲,与哥哥蒋武智比较起来差别很大。哥哥蒋武智仗着年轻气盛和学位很高,释放着盛气凌人,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人是需要进入社会的,社会是一个大熔炉,能够改变任何一个自以为是的人,也许需要受到几次挫折——更大的挫折,才能够磨平锋利的菱角,变得圆滑,就像菱角分明的石头,经历大河大浪的冲击直至变成鹅卵石,这种鹅卵石就能够成为建楼原料、铺路原料、砌墙原料,凡是坚固、坚硬的地方都能用、都可用、都会用,成为社会环境、美丽家园不可或缺的材料,人也一样、也应该一样,只是人是有血有肉的高等动物,但还是有的人就像菱角分明的石块,成为社会的垃圾。

人是需要改变的、也是能够改变的,寄希望哥哥像李强一样,短时间内提高悟性、改变坏脾气。

对于哥哥蒋武智属于莽撞性格的人,在一个人生活的过程中,有遗传基因的原因、有生活环境的诱惑、有家庭成员的娇惯,好的成长环境能够成就一个人,也能够毁灭一个人,关键在于本人(特别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对社会生活的感知和感悟,那些从书本上学了的东西,远远不够在社会生活上应用的三分之一。

人的才能是社会生活中“历练”出来的,有的人在“历练”过程中能够“悟道”,有的人“历练”一辈子永远不如一颗有用的石头。蒋武慧想着哥哥能够在“历练”过程中“悟道”,不是一块石头、一块菱角分明的石块,就像关掉妈妈武泽天的电话、关掉自己的电话,他就在楼下无计可施、无可奈何,乖乖地逃会广州深圳去上班了。

提起哥哥蒋武智、记起旧恋人李强,说白了没有可比性,人与人是不能够比较的,就像一棵大树的树叶没有完全相似的一样,都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但是,每个人都有自私,希望自己的亲人在人生的道路上生活的平安健康,至少不会愚蠢、鲁莽,应该研究养母武泽天、姨姨林银花的家庭成长环境。

在蒋武慧心里,武泽天和商文巧一样的亲切,但是属于武泽天的恩亲更重。说起来人不应该知道的很多,就像知道自己不是武泽天亲生的妈妈而商文巧是亲生的妈妈,就不会存在谁亲谁疏、存在心理的不同寻常,人都抗拒不了“心”的感受。

蒋武慧还有一种感觉,就是苟有志叔叔见了自己总是欲言又止,从脸面的表情看得出心里有事——不是一般的小事。

对亲人的关心好像是一种责任,而被关心的人是按照自己的生活条件继续着自己的生活,这种关心有时候也能感觉到。

离开武家寺镇的时候,武泽天乘坐苟有志的小轿车来到山脚下,抬起头向山顶望上去,似乎山顶就在天上,然后就又顺着若隐若现的蛇行路,目光到达云层里,在她的思维里,不是山高而是云低。这座山大约海拔在800米左右,连结武家寺镇与暖湾衬之间的这条路,是最近在原旧路基础上拓宽取直以后用混凝土硬化了的,被硬化了的水泥路,从山底脚下看到的是一条青灰色的蛇一直爬向山顶探头云里——这座山叫做“卧龙山”,是“伏龙梁”北边的一道分支山脉,是根据山脉走向、形态貌状命名的,南北走向、延南绵北,合围暖湾村而终止。

“卧龙山”高峻陡峭,给来往东边的武家寺镇与西边的暖湾村带来了艰辛和难度,如果徒步来往攀爬需要一个多小时,乘坐小轿车也需要二十多分钟。武泽天从以前的婆家到娘家看望父母的往返到后来从镇政府到村委会开会来来去去,她是用两条腿丈量了二十多年,也就是说她把这条路走“老”了,如今这条路显得年轻,是时代改变了一条路,也改变了出行的方便。但在武泽天认为最深刻的领悟就是路“年轻”了她“衰老”了,随着父母的相继离世和她辞退村干部职务,走这条路的次数越来越少,既便是偶尔来往,也是车接车送。

苟有志把小轿车的行驶速度降到最慢,不是车的爬山力量有限而是他心里装着很多事情压抑着,排之不掉、挥之不去、解决不了,他总会时不时的、不由自主的、毫不掩饰的长吁短叹。握着方向盘时两眼呆呆地看前面,一会儿把目光投向路的尽头,一会儿又把目光收回到近在咫尺,一会儿又是左顾右盼,一会儿又双手离开方向盘在脸上上上下下摩擦一番,放慢车速,完全是为了安全着想、为了思考问题、为了毫不客气的增加时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