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蒋武慧与蒋武智

//你的心继续升温直到把你燃烧/如同我的血铁流般持续炽热/你的心音已经穿透月夜的空寂/我也用强劲有力的心鼓和鸣/任何语言都传递不出强大信号/同时让我以心鼓激动的接纳//你想和我想,都不是败俗/没有大自然无私的传递/哪有你我之间强烈的共鸣/你总觉得这种共鸣来的自然而然/我说你寄托了人类不灭的信息/这是世间最纯洁的天性使然//你用少女情怀绽放一脸春色/让我用欣喜的力量忘记夏天/你用少女情怀荡漾两眼秋波/让我用鲜血的热量融化冬雪/你的眼神就是你的语言和默许/整个延顺的季节都短暂或停滞//你想和我想,都不是败俗/生命的长青树都从胎芽开始/生命的擎天柱都从种子开始/生长着你想和我想的雅俗共赏/比如那些激动千年的传说/比如那些流经万世的佳话//你说过你的夜晚装满了思念/就像我的夜晚装满思念一样/让你让我都千万次的感觉到了/其实感觉就是装满思念的灵性/佛说这是同床共枕之前的修行/佛说这是天长地久之后的丰碑//

大城市的夜晚十分漫长——前半夜灯光如炬,像正午的太阳一样明亮;后半夜繁星闪烁,像天堂一样绚丽。武泽天和蒋武慧睡在一起的,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脑海里翻腾着父母——姐姐——姐姐——父母之间不断变换的影子。

蒋武慧洗嗽完毕,亲了一下还在熟睡的蒋商智,对商文巧说:“我妈妈昨夜失眠了,你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吧!”,说完就去单位上班了。

蒋武慧坐在办公桌前认真地看着《调查资料》,这是她的工作习惯,每天除了星期天休息、节假日和外出出差,把每天上班的一半时间都用在阅读上。坐在办公桌前就是认真阅读《卷宗》,凡是以前结案的、没有结案的、正在办理的,她都去认真地阅读,从中学习别人的办案经验,掌握办案的能力和技巧;除此之外,就是阅读相关方面的报纸杂志和《工作简报》。

今天的蒋武慧就显得不同寻常,她阅读《卷宗》不知不觉到了中午下班时间,她一边收拾整理阅读过的资料一边哼着流行歌曲,她的心情快乐到极限,这种快乐的心情来源于她自认为做过的一件圆满的事情,就是欺骗养母武泽天与父亲蒋欣签订了协议而和平离婚,然后又巧妙地达到了生母商文巧与父亲蒋欣结婚而生下了小弟弟蒋商智,还有她看到了生母商文巧和养母武泽天能够和睦相处在一起聊天——想到这里,蒋武慧认为哥哥蒋武智的思想问题很大,特别是把养母武泽天与父亲蒋欣离婚的责任全部“算到”她的头上,这能够从那次电话联系中了解的明明白白,当时因为办理一桩案子,没有心思考虑这件事,也没有理会哥哥的心事,现在想起来还真的不能不管,很明显地发现哥哥与自己有了隔阂,这个隔阂有多深她必须一探究竟,如果隔阂不太大,就可以选择合适的时间见面交流“缝合”。

蒋武慧给哥哥打过去电话,蒋武智问:“啥事?”。

“我把咱妈接到城里了,她想看看刚刚降世的蒋商智母子,两个妈妈见面可高兴了”蒋武慧简短的汇报着。

“就说这事?”蒋武智电话那头传递过来的语气不是很友好:“你等着!”。

“哥哥你……”。

蒋武慧要问的话是“哥哥你的工作确定下来了没有?”,电话里没有声音,原来对方已经挂断了。

装好电话的蒋武慧心情有了压力,哥哥蒋武智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把她从头浇到脚底,但还是怀着平常心态回到母亲和生母那里。

蒋武智关掉电话,心里喷发出一股怒火,这不就是一部翻版的《铡美案》吗?自己的母亲武泽天不就是“秦香莲”吗?商文巧不就是“岚萍公主”吗?可恨的父亲蒋欣就是“陈世美”!蒋武智咬了咬牙定好了直达母亲武泽天所在的城市兰岭市的飞机票。

蒋武智坐上飞机,从飞机的窗口看出去,晴朗的天空下是美丽的山河风景。蒋武智是从广州深圳起飞的,他在这里读完了大学和研究生,也在这里的“远达电子有限公司”就业,不过,这个电子公司在兰岭市有一个分公司,蒋武智最初的想法是到分公司上班,这样就能够随时见到父亲蒋欣和妹妹蒋武慧,更重要的计划就是把母亲武泽天也接到兰岭市,这样就达到完美和圆满。

蒋武智没有心思欣赏窗外的景观,而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情让他愤怒。谁料,作为法官的蒋武慧让我的父母离异、让她的父母结婚,你……你……你蒋武慧把《婚姻法》如何解读又如何执行?是我的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把你蒋武慧抚养了二十年,你……你……你蒋武慧对待起良心还是道义?现在,你蒋武慧的生母又给你生了个弟弟,在各自的母亲那里就是你蒋武慧和蒋商智之间亲密无间了?里里外外的人只有他蒋武智和母亲武泽天最为亲密无间。

蒋武智想到这里,在心中做出了一系列大胆的计划:在兰岭市买房子安排母亲武泽天养老、起诉商文巧接受法律的处罚,同时能够牵连到蒋欣和蒋武慧更好,最低程度让他们的名誉受到影响。

蒋武智知道,母亲武泽天手里有一笔钱,那是武家寺镇吕家庄村乏驴坡社的吕德秋给外公的补偿,就给了母亲武泽天。

蒋武慧上班出门时武泽天已经起床,和商文巧一起吃过喝过坐着聊天。商文巧问武泽天:“姐姐,你是不是换一个地方不习惯才失眠?”。

“住到新地方不习惯是一个原因,主要原因是林银花姐姐的事情”武泽天补充说:“归根结底是父母相信了干爷张善仁的‘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