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偿一百元行不?”武泽天问柳烟。
“开玩笑”柳烟挥舞着手里的铁锨嘲笑说:“嗨嗨嗨——打发叫花子啊!”
“你……你……你不能过分!”兰兰已经气得结结巴巴了。
“这是你家的粮食你就让埋了?”柳烟怼着兰兰吼到:“‘三尺牛肋子都往里弯’,你是富的六亲不认了?!还说我‘过分’?”
“是这样”兰兰人没有怂话没有软:“这里的路不修了到我地里修更容易,我把地无偿贡献给大家走路,话说好——我地里修的路你不要走,咱们叫派出所的人写协议。”
兰兰说完摔着头发把手机伸进头发里的耳朵准备打电话,柳烟说:“电话你暂时不要打。”
“耽误施工时间照样得赔偿”兰兰问柳烟:“就你的玉米苗苗值钱吗?”
“……”
“我是社长,我说了算!”听到声音大家看到柳风疯疯癫癫地跑来了。
“你是那个社的社长?”武泽天问。
“钱百万说把社长换给我”柳风说:“你同意苟有志不同意。”
“你少臊脸!”兰兰把柳风推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