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议的结果是柳烟没有评上,这个有女状元又有两个高中生的家庭没有评上低保,也没有人站出来主持公道说一句话。
社长没有说话,把大家的名字写下来,并把同意的票数(举起的拳头数)录下来,怎么回事谁也不明白。
党支部书记苟尔德也没有做总结性发言。
评议低保的决议报告送到乡政府之前,就有人把电话打到书记的手机上,书记派人明查暗访,发现关系好的人家,在开评议低保会之前就在电话里偷偷的互相约定好了,举拳头评议低保的结果很多人就不理解了。
低保——不理则乱,越理越乱。
有人说:“飞财”谁不爱要,烧手呢吗?都一样的人,穷是你的事——贫穷也不能怨政府,给别人诉苦没用,平均分摊最公平!
很显然,方力平没有评上低保,苟尔德急得团团转,他不知道该向方力平怎么解释,也猜想不来下一步棋在下一次该怎么走?
低保毕竟是特别困难时间的补充,如果全部依靠低保生活是远远不够的,更大的问题是通过低保度过暂时的难关,关键是以后要在自身努力上下功夫,就低保那几块钱,一个人平平安安还可以维持生活,如果再想发展到什么程度就显得杯水车薪了。
低保是添不到斤了添两的微小收入和支出数额,如果不能正确看待和思考,那么只有天天吵年年变——我吃不了一元你别想多占一角。
方力平也参加了调整、评议低保的会议,情况是了解的,既然没有评上她也不怪罪苟尔德,可是苟尔德觉得一个党支部书记答应了的事办不成多么没面子——从自就在方力平那里失去信誉了。
苟尔德很想去方力平家解释又怕遇到武泽天——他知道已经有人每时每刻“盯”着他的行踪,他不敢轻举妄动。
苟尔德拿起手机想拨打电话,又不知道方力平的电话号码。
苟尔德觉得烦躁和无聊,他始终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很多时候——凡是遇到麻烦事情总是这样,已经是无法改变的思考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