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放在殡仪馆院子里雪水冻结在一起了?”。
“……”
想破头也想不出原因,还是第一次遇到!
“东家,咋办呢?”手里拿着罗盘的“阴阳先生”问苟有志。
“干干脆脆埋了”苟有志说着跳出坟坑:“能把棺盖冻死,人在棺材里面早都冻硬了,说不定还‘正’着呢!”。
“也有道理!”有人附和。
“阴阳先生”用完了所有的“手艺”和“用物”,摸了一把冻下来的鼻滴,挥挥手——“埋!”。
武泽天大喊:“请姑舅点纸。”。
姑舅象征性地吼了一声就被“房下”扶起。
尘土飞扬中夹杂着“孝眷”的哭吼声,一个土堆迅速隆起。
纸人纸马、花篮花幡、金斗银斗都在烈火中“噼噼啪啪”燃烧,时不时被风刮得东倒西歪,“孝眷”的哭吼声碰在两边的山腰又折回来,像千千万万的人在哭吼。
“不哭了,回家。”,随着一声吆喝,寒风中只剩下一个孤零零的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