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泽天追问:“我问你的照片哪里来的?”。
“我自己的!”。
“胡说”武泽天有些气愤:“你一个男人有女人的内裤?”。
“这种内裤就是不男不女嘛”柳风自圆其说:“咱们村里小卖部半年前多的是。”。
“……”武泽天也承认这个理由,她的内裤就是本村小卖部里买的。
“那么就这样”县纪委干部说:“这位武同志你放心,与你无关,我们只是了解一下情况,你先回去吧!。”
武泽天走后不久,苟尔德就进来了。
柳风看见苟尔德走进来,大脑里突然浮起一个怪怪的念头:“武泽天的内裤怎么得到苟尔德家的沙发上?”。
柳风不动声色地招呼苟尔德坐下,苟尔德迅速把脸转向县纪委干部,笑着说:“我们还得保护我们的干部,出门在外,出现任何事情都不惊奇,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说完在纪委干部和柳风脸上扫了扫。
“嗯嗯”县纪委干部点点头,笑着说:“就这样,私人家里不应该谈公事。”。
县纪委干部一句话就把苟尔德很多话堵了回去,使他心里很尴尬。
县纪委干部觉得苟尔德在面前有些话不好问,提出一个要求,说:“小柳,我想查看一下你们最近的工作记录。”。
来到去村委会的路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县纪委干部说。
“我想,问题的关键是武泽天家里的照片是谁拍的”柳风看了一眼县纪委干部接着说:“现在的人怎么都学会了藏的很深的绝招?”。
“我要知道的是,你的那张照片哪里来的?”县纪委干部补充问:“就是武泽天认得的那张内裤照片!”。
走进办公室,柳风抓紧时间生火熬茶,给县纪委干部和自己都酌上茶水——“武泽天的内裤怎么‘跑’到苟尔德家的沙发上去的?”似乎在回答县纪委干部的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柳风私下里想着:苟尔德不可能去武泽天家去取那条内裤,也不可能去武泽天家去拍照,是一个人同时干了这两件事,还是两个人干的?这两件事情似乎没有丝毫关系,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想起来真是伤脑筋。
柳风极力思考着这件事,不经意间把烟灰弹在茶杯里,掌起喝了一口又猛然站起吐在地上,把县纪委干部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