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着霍总吐,他也跟着犯恶心。
白玄洛叉腰丁字步,得意摆摆手指:“小意思,小意思,山上病人多,久治成良医。”
方特助不解:“太太,你们修道之人最讲究个修身养性,还会经常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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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病人,又不单单是人,还包括鸡鸭牛羊之类。扎针嘛,唯手熟尔,扎什么不是扎,扎对位置就行。”
白玄洛淡定揭过,当然不能告诉外人,山上有一个特别讨人厌的六师兄,经常来惹她,经常被她诅咒。
“还算有用。”
霍闻仲冷声,丢掉西装外套,扔掉皮手套,迈开大长腿,去到豪车后座,“嘭”地一声,关上车门。
方特助赶紧打开副驾驶车门,对白玄洛恭敬相邀道:“太太,请。”
太太会扎针,这么有用,以后他跟太太就是为霍总服务的同事,当然要处好关系。
“你小子不错。”
白玄洛含笑夸赞一句,抬步准备上副驾驶。
哪知后座的霍闻仲却突然出声:“碍眼,滚后面去。”
白玄洛叉腰,翻个白眼。
“抱歉,霍总,我不该擅作主张。”方特助讪笑道歉,然后又迅速跑到后面一辆车旁边,替白玄洛拉开车门。
白玄洛无所谓一笑,抱着装金子的包袱,慢悠悠挪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拉开霍闻仲旁边的车门,再一脸坏笑,猛地一下坐了上去。
车内空间不算太宽敞。
霍闻仲刚挪动半边身子。
一团温香软玉便压住了他的一条腿,直直撞进了他怀里。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白玄洛那带泥的鞋底,还重重踩在霍闻仲的皮鞋上,甚至还不着痕迹轻轻碾了几下。
霍闻仲脸色铁青,毫不客气推人。
白玄洛手急眼快,赶紧关上车门。
霍闻仲将人推在车门上,自己也迅速退到另外一边,只是皮鞋还被白玄洛踩在脚底。
白玄洛脸上挂着得逞的笑意,笑得像个恶毒女人。
霍闻仲张嘴欲吐。
白玄洛赶紧抓起霍闻仲的手,用霍闻仲的手,去挡霍闻仲的嘴。
霍闻仲刚扔掉手套。
白玄洛上手一抓,肌肤接触肌肤,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亲。
多少年了,这是十岁以后第一次,霍闻仲清醒时被人碰。
上次醉酒被女人爬床,吐女人满身那次不算。
一时间,白玄洛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霍闻仲身体反应剧烈,全身肌肉紧绷、颤栗,眼睛里飞快冒出血丝,眼神暴戾得几欲杀人。
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掐向白玄洛纤细的脖颈。
白玄洛即刻掏针。
车外保镖们,只看到车身剧烈晃动,但看不到车内的具体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