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再纠结,当真要是把他这181cm的身板儿拘于在这小沙发上,有可能会感冒。
吕荣峥刚刚躺下,就看到黎予墨一把捞过他旁边的小家伙,在紧急的安抚着。
“瑾宝,别怕,我在。”
黎予墨把林言瑾搂得很紧,给予她最大的安全感。
好一会儿,林言瑾才安静下来,黎予墨想要去拿旁边的手帕纸给林言瑾擦汗,结果就把吕荣峥给递到他的手上。
黎予墨对上吕荣峥的眼睛,有着询问的意思。
“我说过我会给你打下手的。
这做噩梦可不得被惊出汗水?”
吕荣峥其实偶尔也会在梦里被恶梦惊醒,他很是熟悉恶梦后的样子。
“谢谢。”
“小墨,瑾妹妹从出事到现在应该有半年时间了,你是怎么熬过来的?”
本来都是不服输的年纪,都是风华正茂的时候,又都是富二代。
以前吕荣峥虽然对黎予墨也是佩服,可不是像现在这样,心悦诚服。
他很是清楚的明白,黎予墨这半年要完成自己的学业,完成英语演讲比赛的选拔赛,还要照顾这样的心理创伤疾病的小丫头,这个比自己还要小近三岁的家伙得付出什么样的心力和精力才能应付得过来?
“还好,主要是每天能够看到瑾宝一天比一天好起来,就觉得这日子有盼头,有的是力气。
最黑暗无光的时候就是她才出事的时候,她没有办法安眠两个小时。
小小的人儿肉眼可见消瘦和憔悴不堪。
荣峥,你可以想象一下,自己的小太阳忽然肉眼可见的失去光芒是什么样的滋味?
就算我一直不离开她的视线,一直陪着她,她都还是开始把自己慢慢的封闭起来,时不时的想要把她自己给埋藏起来,我那段时间的挫败和无力感才是最难熬的。
后来,我试着把她箍进我的怀抱里面,她虽然也会时时陷入梦魇,但值得欣慰的是她不会彻底醒过来,就像刚刚这样。
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什么原因。
至少,能够让她得到些许安稳。
现在,我们的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就没有什么煎熬的了。”
黎予墨说的很是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