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长,你为什么不与学长开诚布公呢?”
庄悦玥很是好奇的问道。
“阿墨他有严重的心结,我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我小的时候被自己的亲生父母刺激,生过一场大病,我还休学了一年。他估计就是那个时候有了严重的心里阴影。
其实,我和他这些年来,都很幸苦。
我那个时候不到七岁,他才十四岁,他又有多大?
我病了,他可能也病了。
他害怕我的身体再出现任何问题,他时不时的都在害怕,害怕养不活我。
他要是知道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会被内疚和心里疾病毁灭的。
这是他的心病,没有谁能够解决的了,那天你倒在那里,我也怕,我给他打了电话。
他赶来后,抱着我的手都在发抖。
一直等着李瑞哥哥救治完成后,我与他回到车上时,他也彻底把他松懈下来,他那副碎裂的模样,我现在都有些后怕。
可我们两个遇到自己承受不住的事情时,我们心里只会有彼此,只会想要彼此在旁边。
仿佛这样,痛着对方的痛,才会把自己给解救出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来与你说这样的奇怪的情绪。”
林言瑾低声道。
“你们那是深入灵魂的情意,只要你们有彼此,就很好。
我只是随口问问,小队长,你别多想。”
“我知道,我还是会找到合适的时候,把这些事情一件又一件的告诉他,我亲自告诉他。
不然很对不起他对我的爱。
只是,再等等,等我再大些,他也就容易接受些。”
“爱人就该是你与学长这样相处的模式,你们心里装的都是对方,都是在为对方考虑,永远都把彼此放在心中的第一位。
双向奔赴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庄悦玥真诚的说道。
“嗯,我也觉得任何情意都该双向奔赴才有意义。
他想要给予我最大的依靠,我想要与他并肩前行,我们彼此尊重,尊重彼此的爱好,尊重彼此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