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孟家派来的探子,赵焌倏回到书房,语重心长的摇摇头:“这孟家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
而对于不安分的人,在主子面前往往只有一个下场,除!
楚弈目光危险眯起,的确,孟家这颗毒瘤是时候该除了。
该从哪儿开始呢?
“你打算如何处置孟家?”
闻言,楚弈霸气的剑眉往上一扬,唇边噙着一抹冷笑,随手放下茶盏:“孟家掌控朝堂多年,本就好高骛远,将与孟家有关的官员,找个罪名,抄!”
他要一步步断了孟家的左膀右臂,让他们众叛亲离,孤掌难鸣。
“只是孟贵妃那边……”赵焌倏顿了一下,继续问。
孟贵妃那边牵扯到皇上,他怕此事不容易办啊。
楚弈蹙眉,举手投足间都是沉稳内敛:“如果关系到江山社稷,你觉得皇上还会顾忌她吗?一个月的时间做准备,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我需要拿到孟家一众心腹的所有罪证。”
书房中所有议事的幕僚闻言,纷纷低头领命:“是。”
楚弈闻言掀唇一笑,既然他那位父皇对孟贵妃有所保留,那他就让他看清楚孟贵妃的真面目。
有时候念旧情,却不知这旧情人对他是否还念情。
“听说萧家与孟家走得很近?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更近一些。”
“孟家这几年把持朝政,肆意妄为,也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了。只是萧家向来是中立派,为何这节骨眼上……”
一位幕僚觉得这萧丞相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如今站错队,到此赔上的可是全家人的脑袋。
“这萧丞相老奸巨猾,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若有萧家站队我们这边,事半功倍,只是可惜了。”
另一位幕僚摇头叹息,萧丞相真是糊涂了,这江山原本就是主子的,主子这么多年隐藏身份,暗中培养势力,韬光隐晦,早已把身边的敌人摸了个透。
萧家此时投诚孟家,实在是不智之举,他日主子登基,萧家注定落败。
“是啊,主子隐忍这么多年,当年云家云将军的死,萧家也是知道一些内幕的,兔死狗烹的道理,萧家不是不懂,却还是选错了队,官场如战场,萧家完了。”
另一位幕僚随后附和叹息一声,如今这棋局,身处高位之人哪个不是狠角色,一招执棋就不能行错一步,否则万劫不复。
楚弈没有说话,只是勾了勾唇角,却笑不达眼底。
时过晌午,孟宛清的马车等在太子府,她知道楚弈今日在太子府,所以一直候在这里。
这几天,楚弈一直冷着她,就算她自动往上凑,也很少能再近他的身了。
她不知道这段时间怎么了,楚弈对她越来越没有耐心,甚至在慢慢的疏远她,冷落她。
这让她内心惶恐不安,所以这段时间她都处在暴躁的边缘,手底下的奴婢已经被她打杀了好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