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骑士排成一排,立盾屈膝,闪烁着红光的面甲看向了那帮所谓的镇压队。
没人看见他们,或者说看见了也不会在意,又不是游击队,四个人能翻起什么浪花。
外骨骼机械腿甲现在被激活,其内部的机械构造已然蓄积了骇人的力量。
“嘭!”
腿甲炸开起来一片巨大的雪尘,宛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如此显眼,即便镇压队离那里还有几十米,也能清晰可见。
走在最前面的侦察射手率先发现了情况,大声提醒着其他人。
“快看!那是什……”
没等“么”说出口,一名无畏铁骑就冲到了他面前,热能剑冲着他挥过来,将它从下到上竖劈成两半。
四溅的鲜血和被斩断的、热气腾腾的内脏碎片,如雨点般洒落,将他浑身糊得面目全非,但面甲上那腥红的面灯却依旧清晰可见。
那仿佛是一双无情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这么死亡真是便宜你们了。”
他念叨着谁也听不见的低语,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再将那个射手劈成两半之后,他挥动了盾牌,那盾牌犹如一把巨大的铁锤,用坚固的盾边狠狠地砸碎了身边一个倒霉家伙的颅骨。
整片战场瞬间化作了一片充斥着鲜血和内脏碎片的修罗场,四名无畏铁骑如同四条凶猛的饿虎,以远超破晓之矛突击队的屠嗜速度,疯狂地杀戮着。
一百余人在初次交锋的瞬间便折损二十余人,这支几乎未经历过真正战斗的队伍根本无法做出有效抵御,他们只能如被雄狮肆虐的羊群般毫无还手之力。
当然,这支部队里是有持盾手的,此时他们终于想起了自己的职责,颤颤巍巍的举着盾牌顶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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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用吗?当然有点用,让无畏铁骑们打开了剑上的开关,耗费了他们的一点能源。
一名无畏铁骑找上了三名结起阵列的持盾手,看着他的对手所结成的了可怜的、颤颤巍巍的阵型,他忍不住冷笑起来。
瞧瞧,这就是他当下的对手,是一群毫无训练痕迹的蠢货,或许就连刚刚接受过训练的民兵都能将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像无头苍蝇般四处逃窜。
尽管心中充满了鄙夷,但他绝不会对这帮蠢货心慈手软。他如同一只即将出击的猎豹,曲起手肘,打开剑上的开关,那炙热的长剑宛如一条火龙,被他高高举起在自己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