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是喝茶,不如说是给她自己提供了一个封闭的环境。
她在默默的流泪。
光这两个人就是350多万,这些钱从哪里来的?张枫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这么些年,我忍你,让你,信任你,我想尽一切办法将你往董事长的位置上推,我在母亲跟前昧着良心为你说好话,可是你却瞒我,骗我,你让我该怎么办?
她喝着茶,无言的落泪。
“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诗经》国风篇卫风一篇叫《氓》中的这句诗突然钻进了她的脑海里。
默默流泪的她突然想到母亲栗美珍来。
母亲为了自己也是煞费苦心呀,看来他老人家早就知道张枫有问题了,怪不得之前她好多次在自己跟前欲言又止,而自己还在不停的想办法套她的话,竭力为张枫说好话。现在想来,这真是莫大的讽刺。
张枫啊张枫,你一步一步走到现在的位置不容易,汪家人待你不薄,可是你为什么会自甘堕落?
事到如今,夫妻情缘已尽,咱们只能桥归桥路归路了。
下定决心的汪小娇擦了擦眼泪,给母亲栗美珍拨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