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次对视一眼后,将事情的始末同他讲了。
朱氏说,“原本得知此次要我们接生的对象是县主,我们都挺高兴也挺乐意的,那个黑衣人找上我们,是在两日前。”
她在脑海中回忆着。
“他拿着我孙儿的平安锁和郑氏女儿的一只耳环来威胁我们,说我们要是不按他们说的做,便将我们两家人全杀了。”
朱氏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们担心家人,这才做下此等混事。”
她都快五十了。
原本打算再干一两年便回家含饴弄孙,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
徐青野一直观察着两人的神情,能看出来,这两人并未说谎。
“那个黑衣人可有什么特征?”
“特征……”郑氏仔细想了想,抬头说,“蒙着脸,一身黑衣,样子凶神恶煞的,看着人的时候,目光冷冰冰的像要杀人,那天我还恍惚间看到了他腰间的令牌,只是奴家不识字,并不知道令牌上写的是什么。”
徐青野望向一旁。
“贵平,去拿纸笔来。”
“是。”
贵平很快便拿来了纸笔。
郑氏凭借记忆,用炭笔将那块令牌的样子画了个大概。
虽然画面不完整,但夏宁还是很快就认出了。
“主子,这是恒王侍卫的令牌!”
凶神恶煞,看着人的时候冷冰冰像是要杀人,那是因为,恒王府上的人都是从战场厮杀来的,每个人手上都有不少条人命。
徐青野点头,当着郑氏和朱氏的面写下了两份罪状,并让两人各自签字画押,便将人扔出了庄子。
夏宁望着他手中的两份罪状。
“主子,这两份罪状,还不足以扳倒恒王吧?”
“我知道。”徐青野淡声说着,好像是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慢慢来,两份不够,收集的多了,自然就够了。”
说完,转身回了院子。
……
姜氏和徐永旺喜当爷奶,第一晚上,是两人带着孩子睡的。
姜氏嫌徐永旺鼾声大睡的沉,又担心他压着孩子,迫使他紧贴着墙睡了一夜,早晨起来的时候,脸都被墙卡成直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