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莫要害我,相爷正饶有兴致。我若前去,定然会被杀头。”
佰越王无奈只好作罢。
又是良久过后,他还想再次开口尝试。
却又停了下来。
他已经能想到结果,不过又是喝一杯酒罢了。
佰越王思索再三,终于站起身来,走到涂一乐近前:
“涂相,可否商讨一下军国之事?”
“哦。当然可以啊。”涂一乐连连点头,随意指了指桌案一旁:“王爷别站着啊,快坐,快坐。”
佰越王极为尴尬无奈。
但为了尽快商谈,只好放下那该死的面子,坐在了涂一乐桌案一侧。
“本王还是愿为大奉效忠,镇守一方边境。可否就此停战,也好免得劳民伤财、将士们死伤。”
“停战?”涂一乐疑惑不已:“本相早已下令停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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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奉军如潮水般涌来,又与涂相约定了和谈。本王不想伤了和气,可是一直在退让。”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涂一乐愁容满面:“本相在军中毫无威望,此次三藩叛乱……”
佰越王立即插嘴打断:
“涂相见谅,是濮南与禹苍叛乱,并无我佰越啊。”
涂一乐微微点头:
“还是王爷你深明大义,未与他们同流合污。”
佰越王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
看来,这涂一乐不过如此,还是很好摆弄的。
“此言差矣。”张松立在一旁开口:“涂相曾派我监察水利情况,都水司曾见佰越水师齐聚,浩浩荡荡沿江而上,直指江南啊。”
涂一乐立即眉头紧锁,怒视佰越王:
“那不对啊,你这是欺骗我啊。”
“涂相误会了。那不过是佰越水师例行操练,怎知演练过于投入,这才失误,离开了佰越水域而已。”
佰越王一脸媚相。
此时,他自己都十分厌恶自己。
“原来如此,那便无妨,无妨。”
涂一乐大大咧咧,一副并不在意样子。
佰越王长出一口气。
为他的机敏感到庆幸。
良久,涂一乐又是不再说话。
佰越王只好提醒:
“涂相,你刚刚话说一半。”
“哦,对啊。”涂一乐欲要开口,却不知从何说起:“刚才我说到哪了?”
“二藩叛乱。”
“对,对。”涂一乐恍然大悟模样:“幸得太后、皇上信任,这才命我统领南线各军。唉,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佰越王眉头紧锁,暗骂涂一乐,怎么就不说正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