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只是个武延晋,说破大天,不过是个武夫将军。”
武延晋脸色骤变,便要发怒。
涂一乐立即摆手阻拦:
“你先听他讲完。”
张松立冷笑一声,继续讲到:
“你若是武氏族人、太后的亲信,又当如何?”
“如何?”
“唉,自然是丞相少于猜忌,呈现出君臣一心景象。这便是关键所在。丞相也可行事不被掣肘。”
“麻烦!”武延晋很是不屑:“行了,行了。这类事情,我听张总管的便是。”
“好像害了你?”张松立微微晃头:“你不密奏,就当太后不知道了?”
涂一乐见事情说的明白,便放下窗帘。
两人见状,便勒马缓行,远离马车。
“武统领,你性子直率,这是丞相看中的优点。但,你可不了解丞相。今后不可武断行事。”
张松立望向马车,幽幽说道。
武延晋却听不进去:
“我得丞相器重,并不用了解揣测,誓死报效便是。”
“誓死?”张松立冷笑:“那你可辜负丞相一片苦心了。”
“何意?”
“让你攀附太后,今后若是丞相有难,也可保你无虞啊。”
“呸,若是丞相有难,我定当誓死追随。”
“死死死,你就知道死!”张松立烦怨:“榆木脑袋,若不自保,怎么能好好帮丞相?”
“你就是个小人!我与你道不同。”
武延晋说上一句,便催马快行离开。
张松立只得无奈叹气。
马车之中,聂灿灿极为不屑:
“你做事太过繁杂,有什么事情,讲清楚不就好了?怕皇室猜忌,那便明说表忠心。怕朝臣们弹劾,那便上朝的时候说明白。”
“真能那般简单,便好了。”涂一乐微笑,无比宠溺:“我倒是希望像你,天真浪漫。”
“呸,你是在骂我傻。”
“呦,此时你倒是变聪明了。”
聂灿灿满脸怨气,却一时分辨不出此话是何意。
很快,消息传遍。
涂相下聘失了面子。
韩影前往凌云城。
涂相一怒径直赶往凌云城。
世人皆知,涂一乐动了气。
楚璟修很是得意,大事已成一半。
他自认为是巧妙谋划,才令涂一乐方寸大乱,被引到凌云城。
殊不知,涂一乐是费尽心思,这才能被引去。
而且,骗过了世人耳目。
凌云城一直是皇室心腹大患。
楚璟修又与濮南王勾连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