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苏谨茹却是自从跟他离婚后,就一直往上走。
人家离婚以后马上盖房子,屯粮食,在饥荒的时候没有挨饿。
反而养精蓄锐,还研究出新产品。
令祁正阳感觉诡异的是,金贵这个前世一辈子当一个队长的人,这辈子却是在官场上平步青云,扶摇直上。
而且他和苏谨茹的关系一直很好。
前世人口凋零的苏家,这辈子不仅一个个活得好好的,还一个个跟着苏谨茹鸡犬升天。
连苏谨泉家的大丫,前世没怎么上学,没有文化,这辈子却上了初中,还通过苏谨茹跟金贵的关系,把大丫弄到了一份正式工的工作,还跟县长的儿子订婚了。
难道大丫这个女子,是有旺夫命?
前世,她嫁给了当副县长的安荣,这一世,她跟县长的儿子结婚。
难道,她天生就有这样的富贵命?
苏谨茹也是,前世他跟苏谨茹结婚不久,就当了校长,一当就是一辈子,一直到退休。
这一世,听说苏谨茹后来嫁的那个男人,在战场上受伤不会有孩子,可是人家跟苏谨茹结婚以后,不仅有了孩子,还一生就是一对龙凤胎。
难道苏谨茹和侄女两个人,都是旺夫命?
所以祁正阳想到这里,气恼得不行,只能把酒瓶摔到地上才能发泄自己心里的怒火。
为什么恼怒?恼怒自己吗?还是恼怒谁?他不知道。
安荣见二叔发火了,他从二叔狰狞又潦倒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他和二叔一样,狰狞又潦倒。
二叔面对命运的无奈无力,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安荣踉踉跄跄的起身往外走。
走到外面,冷风吹来,安荣感觉身体里面翻江倒海的难受。
一股浊气涌上喉咙。
安荣扶着墙,吐得稀里哗啦,差一点把肠子都给吐了出来。